不到一刻,只听一声惨叫紧接着便是破窑外多处坍塌。
“老庄,你姘头没事吧?”林昌听乔水仙叫的很凄惨。
“不过是件破衣裳,丢了也就丢了,没什么可惜的”庄汉话是这么说,可人已经走上了废墟。
郑乾迅速跑进去,只见花鹊紫裙之下一对白藕。
花鹊正拎着吐血的乔水仙往地上摔,听到瓦砾碾碎的声音当即朝那个方向丢去。
郑乾下意识的想要将被丢过来的乔水仙拦腰踢断,庄汉扑上前将她抱住。
乔水仙抵得上两个庄汉,他救人心切被乔水仙的重量压倒在地。
“哎呀,要死了,要死了!你个蠢婆娘,快起来”
庄汉使劲拍着地面,他能感觉到碎瓦石硌到肉,现在背上是火辣辣的疼。
乔水仙脸上又是血又是土的,很是狼狈,一个翻身躺在瓦砾上嚎啕大哭。
花鹊扭身看到郑乾,质问:“师兄你去哪了?”
郑乾拿出长袍上前帮花鹊系上:“热就忍一忍”
“我问郑乾你去哪了?为何放任我被这肥婆欺凌?”花鹊指着乔水仙怒问。
“你中毒了,她只是帮你清除污秽,若是不信摸摸自己的脑袋,你的头发已经掉光了”郑乾上手揉着花鹊的光头。
花鹊半信半疑的将手放在脑袋上,摸了一圈,又扯了扯:“不是人皮面具,真的没有头发了?师兄我中了什么毒?”
郑乾毫不迟疑的说:“不知道,这位就是庄神医,而这位就是神医夫人。”
乔水仙被郑乾一句神医夫人喜的不再哭嚎,拿出袖中麻帕将脸上的眼泪鼻涕擦干净。
庄汉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伸手将乔水仙拉起来,有点嫌弃的说:“赶紧去将花脸洗掉。”
“神医?我中了什么毒?”花鹊上前追问。
庄汉看到东家给他的眼神面不改色的说:“这种毒非常罕见,初期只是掉光头发,而后则会肚大如球,最后肚皮会被撑破,从中爬出一个虫子。”
花鹊盘腿坐下,运功固魂疗伤,一盏茶后她浑身冒烟,汗如雨下。
一口黑血被她吐了出来,花鹊将右手伸到庄汉面前:“神医,你帮我看看现在我体内是否还有毒素。”
“稍等”庄汉扯过来不肯离开的乔水仙,二人背对花鹊一直用眼色与手势交流对话。
庄汉抬头收到郑乾的警告,扭头将中食二指搭在花鹊右手腕上。
“脉搏跳动有力,以在下拙见姑娘你面色发白,想来是缺见日光,失血过多所致。以形补形多吃些猪血鸭血什么的,再晒晒太阳,吸收些阳气。”
“我是在问你,我体内可还有毒素?”花鹊反手打在庄汉手背上。
“没有了,方才水仙便是帮你清理最后的残余,虽说医者没有男女之分可毕竟女子处理比较稳妥些。”
庄汉走到郑乾身边:“姑娘,这多亏了东家,他为了你好几宿睡不着觉,为了给姑娘你解毒硬是掘了别人的祖坟,姑娘你跟着我们东家不亏。”
郑乾上前将花鹊披风的衣帽盖好,他对庄汉说:“去,别贫,若是无事便收拾衣物跟我走。”
“嘿嘿,破锅烂铁没什么好带走的,东家您要走,咱随时都能走。”
乔水仙带着哭腔:“去哪?我也要去”
“你也去?这得问东家,东家您看她”
“家眷可去,别害怕就是”郑乾揽着花鹊往回走。
庄汉捏了一把乔水仙的肥臀,喜笑颜开,小声的说:“走大运,遇贵人啦!赶紧的。”
“色鬼”乔水仙抖抖身上的肥肉快步跟了上去。
“师兄给我一个面具,我现在无脸见人了!总而言之等我长发及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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