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孔棠转身要走被郑乾叫止:“你要去哪?” 孔棠苦笑道:“自然是为了生计去奔波,我总不能把自己饿死吧?这身膘也不能当饭吃不是。恩公咱就此别过。” “等等”郑乾伸出胳膊拦住孔棠的去路。 “恩公还有何事?”孔棠抬手将额头汗珠抹去:“要不咱去茶馆呆会?太热,我还真怕自己变成烤乳猪。” “喝点茶水歇歇脚也挺不错的,咱走”郑乾不由分揽着孔棠往前走去。 孔棠往前迈一大步脱离郑乾的手掌,脸上多了一抹红晕,尴尬的:“我如今连杯茶水的铜板也付不起,还是找个通风处呆会算了!” 郑乾分给孔棠一把折扇:“我有,无他,让你帮忙打听点事情,对了,你到这湘南多久了?” “有一年了,咱边走边,往前百步便是老唐家茶肆,那家的茶馆客似云集,三文一盏茶,平日里也喝过几回,不觉得有何过人之处”孔棠往前一步领着路。 扇风也是热风,郑乾将折扇收起:“大概是人各有好,口味不同罢了,对了,你因何跑到这江夏之地?” “还不是瘟疫闹的”孔棠如今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瘟疫?” “可不么!咱进去”孔棠请郑乾先行入茶肆。 郑乾进去便见一男子身着白衣腰挂佩剑,手持白玉杯,碧绿的茶水,在杯中摇曳,茶馆中只有他一人。 孔棠进来后也是一懵,按理这唐家茶馆日夜不歇,此刻虽色渐暗也不至于只有一个客人在呀! 她掐着腰大声喊道:“唐老头,给姑奶奶上壶好茶!” “姑娘莫喊,唐叔儿媳今日临盆,他们不在茶馆,想来该是等候稳婆接生,算算时辰估摸着也该问世了。若是想喝茶水可以自己烹煮。” 沈寅庄将茶水一饮而尽指着前方炉灶:“茶叶在筛子里,有茶壶,有杯子,自取便是。当然铜板还是要给的,老规矩,一盏三文。” 孔棠一屁股坐在靠门的桌椅上:“没在?那就算了,主要是外面太热,我们躲躲热风,恩公你也坐。” 郑乾坐在孔棠的左侧的椅凳上:“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啥?”孔棠一时间想不起来这人问过她什么问题。 “瘟疫,为何会有瘟疫?没听发洪涝灾祸呀?”郑乾闻着阵阵茶香起身去煮茶。 孔棠只好追过去,坐在离郑乾最近的地方:“还不是那该死的尸门。” “尸门?”郑乾抓茶叶的手有了半丝停顿。 “尸门,一个臭名昭著的门派,以驭尸为武,终日与尸为伴,想着便觉着恶心。”孔棠皱着眉毛,满脸厌恶。 “那他们与瘟疫有何关系?”郑乾佯装不知,若无其事的撒茶叶入壶。 “有何关系?关系大了!若不是他们将棺椁乱丢怎会引起水源祸乱?你是不知道,在那场瘟疫中死的人不计其数,幸亏妙园春的药师出手相助,要不然我早浑身溃烂而死了!”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也算死里逃生”郑乾剔去茶沫,再行烹煮。 “屁,我为了温饱傍上一大户姐,日日夜夜起早贪黑为其照料马匹,哪知一不心喂死了!总之没有最倒霉的,只有更倒霉的” 孔棠拍着自己肚子:“恩公你看我是不是都饿瘦了?” “对比初见时确实瘦了不少,你食量惊人普通人家怕是养不起你,力气怕是也缩水许多吧?” “唉”孔棠叹气道:“那倒没有” “没有?我看你还是不要死鸭子嘴硬为好,若是没有又怎么会被人丢出赌坊?” 郑乾起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又帮孔棠倒了一杯。 “多谢,那是因为我答应叶轩五年之内不再动武” “叶轩是谁?”郑乾用右手挥着茶杯,让茶的温热之气扑在脸上。 “救我的药师,我们打赌,结果我输了,做人要愿赌服输,所以我不能动武”孔棠吹了吹茶水,口嘬着。 郑乾点头随后从袖子里抽出一幅画:“你见过画中女子吗?” 孔棠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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