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莘炎等人告别后，张凡刚走没几步，总是出现的十分“及时”的荒雨便突然浮现在张凡的左肩上。

    对于荒雨的这种总是晚来一步的行为，虽然张凡早已渐渐习惯，并且只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可是心里却总是有些不舒服：既有一些无奈又有一些气愤。

    而这次张凡因为在王平磊和牛锋的合作下吃了些亏，心中的怨恨之情不由得更加强烈，便开口道：“哎呀，老师，您终于舍得来了！”

    “嗯。”荒雨对张凡话语中的讥讽之意恍若未闻，应声道。

    “老师您完全可以……”

    “张凡！”荒雨打断道。

    张凡和荒雨处了大半年，甚少听到荒雨直呼己名，因此之前心中的情绪一下子被一中莫名的紧张替代。

    “额……老师，咋了？”张凡试探性的问道。

    “汝，为何想到要去加入那伙人？”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张凡听言后心下稍安，同时回道：“我是迫不得已啊，很明显我打不过了。”

    “打不过？”荒雨重复道：“汝真的用尽全力了么？”

    “本来就打不过啊，王平磊和牛锋两个我对付起来就已经有些吃力了，再加上个刘海豪的话肯定就不行了。”

    “哼！”荒雨冷哼道：“难不成那两个小子要比10只老虎还要厉害？”

    “肯定没啊！”张凡说道：“可是不是老师您不让我用8倍以上的虎骨拳力的么？而且我之前一直都是近战肉搏，也没什么对付王平磊那种远距离的攻击手段的经验。”

    “限制、没经验。”荒雨继续重复道，随即同时问道：“还有其他借口么？”

    “没了。”张凡话刚出口，已察觉到不对劲，便连忙补充道：“我说的可不是借口，都是真事。”

    “本尊说的也不是汝没打过的借口。”荒雨说道。

    “实力的限制总是或多或少的存在，新的对手也会层出不穷。但这些都不是汝不用尽全力，不去拼命的借口！”

    “额……老师，那只是很普通的打架而已，犯不上去拼命这么认真吧……”张凡小心翼翼道，同时不禁在心里觉得荒雨有些过于较真。

    “若是汝今夜对付的了他们两个，不用尽全力也倒是好说。”荒雨继续说道：“不过汝既然处于下风了，却为何不奋力一搏？”

    “甚至最后还签订了那般城下之盟，与那些个宵小之辈为伍！”

    “额……原来老师是因为这个生气。”张凡心道，想到这里，随机便脸上堆笑道：“荒雨老师，您既然不喜欢我和他们为伍，那我明天便去找刘海豪取消了便行。”

    “取消？”荒雨反问道：“汝难道没听过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么？既然已经答应人家了，取消就不必了。”

    “哎……这也不必，那也不好的！”张凡忍不住腹诽道：“那到底要怎么样才好嘛！”

    “呵呵，看来汝心中怨气颇大嘛”荒雨冷笑道。

    “额……”看着荒雨那标志性的阴惨惨的表情，张凡的身上竟反射性的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随即又冷静下来，说道：“老师，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有些好奇。”

    “好奇？”荒雨重复道：“好奇什么。”

    “上次在王湘然家的小区和陆亦洋他们打，我拼尽全力，您怪我出手太重。”张凡回道：“这次在我家门口，您又觉得我没有拼命。那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嘛！”

    “好，既然汝这么问了，本尊便多说几句！”荒雨说道：“上次汝出手不分轻重，甚至差点致他人于死地，这当然有拼尽全力的成分，但也有入了魔障，嗜血、渴望发泄，渴望杀戮的因素在里面。”

    “当然这很正常。不管是谁，一旦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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