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圆瞪着双眼,片刻后,不可置信的冷讽一笑说:“你说什么笑话?陈嬷嬷和侍卫偷·情?怎么可能?陈嬷嬷怎么会是那种人?她守寡几十年,向来品行端正,我不信,一定是许兰芳那个贱人侮蔑她陷害她!更衣,我到要去看看,许兰芳到底玩什么把戏!”
贱人,没想到我还没动你呢,你就先来招惹我!做了田家的义女了不起了,有靠山了是吧!居然把主意打在陈嬷嬷的身上,够胆倒是不小!
王心雨快速的穿好衣服,连头发也不梳,就这样裹了披风出了门。
玲儿一路小跑到青山院,看着青山院紧闭的院门,一时间有些恍惚,回忆起那短暂的几天,心里忍不住有些酸涩有些甜蜜,但是她知道自己是来办事的传话的,于是愣了一刻便直接上去拍门,一边喊着:“小童快开门,我有要事禀告世子爷!”
“谁啊!”小童一边披着衣裳出来,一边问,拉开门便看见玲儿搓着双手站在门外,不禁疑惑道:“玲儿姑娘这么晚来,可是二夫人那边有什么事儿?”
玲儿闻言笑着说,“小童,你让我进去,二夫人有要事要请世子爷过去!”
小童闻言便点点头,二夫人那边自然是不能耽搁的,她将院门拉开侧过身子,让玲儿走了进去。
李业还没有睡,在书房中。近日寒冬时节,北边那边下了暴雪,民众苦不堪言,许多房子都被大雪压塌,冻饿死伤多不胜数。朝廷中正在商量着拨粮款赈灾,却在运送赈灾粮款的人选上争执不下。
人人都知道这是个肥差,都想从中捞一把。皇上近日身子不爽,派太子监国,太子涉世未深,处理朝中事务尚且稚嫩,不论做任何决定都被一群老臣左右,他颇为苦闷,却不敢向皇上说他力不从心,硬是强撑着。
李业正在思索,要不要在这里头趟一脚,眼看着太子无能,皇上年迈,李家几百年就要逐渐败落,他身为七尺男儿,心怀壮志,怎会甘心?
若是以前,尚且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想着只要王府好好的,父母好好的,其他的都无所谓,可如今却是不一样了。
去西北几个月,看到西北,那些地方民不聊生,苦不堪言,他的心中,便对当今皇上甚是不满。
皇上年迈,可是每年花在选秀上的钱确是大笔,只为了再生个儿子。可是,他带军去西北打仗的时候军备确是不多,将士们吃饭都得计算着,一丝一毫也不能多,就怕粮草不够。
后来,看着西北民众被匪患搅扰的生活困苦,他更是觉得,皇上治理国事不上心,明知西北匪患猖獗,却吃吃不肯派兵剿匪,只一味的放任其横行西北。
如今他眼看着西北平定,有开始看想着将田将军手里的兵权夺过去。可是他提出的继任者却是平平无奇,压根压不住阵。
罢了,如今朝中太子一派竭力要争夺这次北边的粮款之行,就让他们去争,去捞油水,他倒要看看,这些人的胆子,会大到什么程度!
玲儿敲门进来,便行礼说:“世子爷,今夜世子妃身边的陈嬷嬷和侍卫偷情被人撞破,此刻二夫人和两位都在,叫奴婢来请您过去处置此事。”
陈嬷嬷?和侍卫?
呵……这倒是有趣了。
不过,是兰芳出手的吗?想来估计是了……看来她是想慢慢将王心雨身边的爪牙拔去呀!
无妨,一个下人而已。
李业反倒是因为兰芳的主动出手心生赞叹,终于,她学会了什么叫先下手为强了!
“走吧,那就去看看!”
李业说着,抬脚走出门去,玲儿却看他衣裳单薄,立即说:“世子爷,夜里冷,您好歹加个披风……”说着,拉过架子上的大氅,便小跑跟了上去。
王心雨裹着大红色的披风,冷着脸,来到陈嬷嬷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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