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敲响了一座院子的大门。
片刻后,里头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拉开了门,看着张三问:“干什么的呀!”说罢看着后面那俩人身上,背着一个妇人,于是便猜测到,或许是来这里卖人的。
张三嘿嘿一笑,说:“老板娘,你这儿还收人吗?”
那女人扭着腰身往院子里走,一边说:“进来吧,我先看看货再说收不收。”
张三便招呼着人进去。
几人进了一间小柴房里头,高个子将刘凤放在了柴火窝里,老板娘才说:“你俩,把她衣裳剥了,我验验货。”
高个子便上手开始,很快将刘凤剥了精光。
老板娘这才上前,看了看,目光触及刘凤的退间时候,惊呼一声便回头看着他们,埋怨道:“一个底下烂掉的老货,你们也要往我这儿送,烂那么大个窟窿,那个男人看见了还愿意玩儿她,赶紧的,背走!不要!”
老板娘说着便要出门去,张三急忙拉着她的手臂,讨好的笑着,说:“别急呀老板娘,咱们商量一下,便宜点也没关系。”
老板娘这才停下来脚步,回头看看,满眼的嫌弃,伸出一根手指头,说:“一吊钱,行了就行,不行就算了!”
“行,怎么不行!”张三闻言立刻同意,那哥俩也笑着跟着张三他们出来。
接过老板娘给的一吊钱,张三便拉着那哥俩出了这院子,临走时候,看着光光躺在那床上的刘凤,心里冷笑道:你就在这儿呆一辈子吧!
老板娘看着自己一吊钱买回来的妇人,一身的怪味恶心人,于是便掩着鼻子走到外头,去了后院,叫了一个高个子的汉子,说:“前头来了一个货,一身臭死了,你去给她洗洗,一会送去大老板那儿,就说这女的底下烂了,专门叫接那些喜欢玩花样的客人,去吧,我累了,睡一觉去!”
那汉子便转身来到了前院,打开了柴房的门,一眼看见那白花花躺在床上昏迷的妇人,两眼便露出一抹雁荡的光芒,转身将房门一闭,便猥琐的笑着,扑了上去。
刘凤在昏迷中依旧感觉到了疼痛袭来,她狠狠的皱着眉头,好不容易睁开眼,便看见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起伏。
她想将她推开,却发现因为饿了太久,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想要张嘴喊叫,刚刚发出了一点点的声音,便被这男人一巴掌扇过来,整个人再次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那汉子发泄一通以后,便将她光溜溜的拎着,背起来到了后院,将她扔在了一个給牛喂食的牛槽里头,然后打出来一桶有一桶的井水,浇在她的身上,随便的往里头丢了一点皂角,用手在她身上抹了抹,便将她提了出来。
刘凤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又换了一个地方,她光着身子,撑着无力的身子慢慢的坐起来,打眼一看,便看见了放在桌子上的馒头。她顿时像疯狗一样的扑过去,再也顾不得自己穿没穿衣裳,拿起馒头便开始狼吞虎咽的吃,吃了片刻,却因为太干燥,差点被卡死,想要找一点水喝,却找不到。
她想出门去找水,却不料刚刚走了两步,脚步被什么绊住,走不动了,她回头一看,自己的脚上居然拴着铁链子!
片刻后,有个一脸黑色麻子的男人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白花花的刘凤,奸笑着,说:“哎呀,这新货色看着有点肥啊,不过据说底下烂了,嘿嘿,这回可得好好瞧瞧……来,老货,退张开,叫大爷看看你这下-头到底烂没烂……”
刘芳尖叫着往后躲,可是没有力气的她如何敌得过男人有力的身躯,不过片刻被人将双手绑在了床-上,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再一次痛不欲生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
半个月后,兰芳早起将收拾好早饭,便看见陈河和陈阿三一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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