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哥哥是县衙的官差,随便抓个人进去吃几年的牢-饭,挨几年的鞭子,那是易如反掌的!”
“今日放过你,不过是念着你好歹也让我舒爽了几次,他日你若是还敢来,可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刘凤说着,看着张三清白交加的脸色,皱着眉头,道:“走吧,还等着吃饭不成?”
张三咬牙了半天,半晌,气闷道:“刘凤啊刘凤,平日里倒真是没有看出来,你居然是个这么狠心毒辣的娘们,居然还想把我弄进牢里去?得,我张三一没钱财,二没靠山,斗不过你刘凤,谁叫你有个好哥哥呢!我认栽,我滚蛋,希望你日后在你男人胯--下不能舒坦的时候,可别再找我!哼!”
张三说完,抱着手指铁青着脸色出了陈家门。
刘凤的大哥他自然是知道的,县衙里的官差,手底下好几个人。难怪当初他奇怪,刘凤自己会勾引自己。原来不过是看着自己没钱没权没靠山,将来出了什么事儿好拿捏自己个儿,现在他才明白过来,这刘凤果然是个黑心的毒辣货,心思不正的贱--妇一个,活该她刘凤抱不上孙子!
刘凤看着张三气冲冲的走,也不怕他四处去说什么,一开始找他就是为了好拿捏,也不怕他出什么幺蛾子,只不过,这以后就没人让自己乐呵了,自己男人有几斤几两她还是清楚的,真是,捡了西瓜丢了芝麻,为了儿子的前途,还是就这么着吧!
兰芳一出门,便是一路小跑,太阳热辣的照在头顶,她满头大汗也没有丝毫的停歇,只盼着傻子,还在芦苇荡那边等着自己。
被汗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脸上和头上受伤的地方因为汗水浸染分外的火辣疼痛。
她一路跑来,终于到了昨日里约好的芦苇荡,可是,放眼望去,只能看见那挂在高高芦苇上的红色布条。
傻子的身影,没出现……
那一刻,兰芳只觉得浑身冰冷,摇摇欲坠,果然,连老天也不愿意帮自己……
她慢慢的走过去,坐在那红色布条下,抱着肩头,眼泪哗哗的流,逐渐的,低声的呜咽变成了恸哭。
悲伤的哭声惊醒了睡在芦苇荡里的人,他揉揉惺忪的睡眼坐起身子,侧着耳朵听了听,俊逸的脸上浮现出大大的笑意,爬起来便冲着那声音而去。
一只手轻轻的放在了兰芳的肩头,她浑身一震,红着一双眼回头去看,那双泪眼变成了笑眼,泪水划过脸颊,她咬着唇,颇有些委屈的说:“吓死我了,还以为你没来呢!”
兰芳看着陈阿三今日穿着一身青色的衣衫,站在郁郁葱葱的芦苇荡里,若是远远地看,一定是看不清楚人在哪里。
她再低头看看自己,也是青色的衣裙,不由得笑了起来,说:“这样也好,就算有人长了千里眼,怕是也看不明确的。”她说着,抹去眼泪,站起身子拉着傻子的手,慢慢的往芦苇荡的深处去。
芦苇深深,不知尽头在何处。
前路茫茫,不知何时到尽头。
兰芳拉着他的大手,一步步的走了许久,偶尔有芦苇叶子拂过脸颊,痒痒的,她笑着回头看他,他的脸色因为有些微热的天气,变得红红的,像苹果一样,看着很是可口。
走的差不多了,看着四周静悄悄的,兰芳拉着他停下了脚步,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脸上皆是红扑扑的,不过傻子是自然的红色,而兰芳,那脸上明显是被打过后的红肿,而且一边红的厉害,一边是自然的红。
兰芳看着傻傻的汉子,好看的眉眼上有些青紫,她拉着傻子慢慢的坐在地上,咬咬唇,眸光潋滟中有丝丝羞-涩拂过,轻声说:“傻小子,姐姐今日,借你一样东西,你愿意给吗?”
傻子笑嘻嘻的,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就是只知道笑。
兰芳见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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