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不看她一眼。
夕若烟不敢置信的盯着他,一张俏脸因动怒已隐隐通红,可见他态度决绝,最终负气离去。
从旁纵观一切的玄翊忽地轻扯唇角,似笑非笑般睨了眼夕若烟离开的方向,轻飘飘道:“这么做,就不怕她恨你?”
一句话戳中北冥风心里深处那一点,他猛地回头瞪他,忽然扬手抄起一支羽箭,未及回头,已运足内力将手中羽箭掷出,冷声一哼,拂袖离去。
羽箭划过脸庞,带起一阵冰冷的触感。
玄翊抬手捋起那赫然被截断的一缕发丝,回头,原本属于自己的那方箭靶之上,靶上红心的位置已是空落落,连带着掷出的那支羽箭,整整六支齐齐刺入后方的树干之上。
唇边的笑意渐渐淡了些,玄翊垂下双手,深邃的眸中隐隐泛起些肃杀之意。
接近年关,天气愈发冷了些,飘雪扬扬洒落,大地一片银装素裹,连带着人的心,也不禁冷下了几分。
那日后,北冥风果然将她禁足了,对外称,夕御医染病不适,于景褀阁中静养,无旨意,任何人不许探视。
变相的软禁,夕若烟倒是难得的轻松了一回。
整整三日,她出不去,旁人也进不来,就连庆儿想要出去探探消息也是无能为力。期间,云笙得了特许照常日日来陪她,却不肯帮她传递消息出去,偶尔心软了,也只是将外头发生的事情挑拣一些告诉她,别的,只三缄其口。
那日后,北冥风从不曾踏足景褀阁一步,一日只着了玄公公传话进来,说只让她好好静心养性,待此事完结,定将放她出来。
起初她是生气的,可后来日子长了,她便也接受了。偶尔在房中练练字,闲来无事,还有庆儿陪她在园子里逛逛,再不然,就无聊时翻翻医书,日子虽过得平淡,倒也无风无浪。
据云笙说,宫外又死人了,一连三日,死了整整三个大户千金,城中百姓人心惶惶,官府顶着压力更是焦头烂额。据说还有不少百姓联合署名上请大理寺,一时间,整个京都中仿佛危机四伏,人人自危。
夕若烟深居后宫,这些事自然与她是八竿子打不着,可算算下来,加上今早这个,已经足足死了有七个人了。
一子未落,云笙连声唤了唤:“阿姐你在想什么?再不落子,你就要输了。”
夕若烟恍然回过神来,放眼看去面前的棋盘,一眼扫过,白子被重重包围,她无心落下的一子,竟将自己最后的生路全部堵死。
她,输了。
无声叹了口气,她将手中的白子放回棋罐,已然全失了兴趣:“算了算了,今日注定是要输的,不下也罢。”
她倏地起身走到窗前,伸手将镂空花窗推开,雪花顺着寒风飘进,凉意袭来,竟冷不防叫她打了一个哆嗦。
云笙快步上前,不顾她意径直将花窗合上,回头间,一张小脸已满是哀怨:“阿姐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么冷的天开窗,你也不怕生病啊!”
她知道阿姐心情不好,可她却总也想不透,这死人的案件本就该是由朝廷去处理的,阿姐又白白操那份心做什么?
心头微恼,不由得撇了撇嘴:“说来阿姐也是的,皇上让你静养,就是想要你抽身不管,你又何苦再去操那份心呢?上次阿洛出事,我都快吓死了,你又不会武功,要是再牵涉其中,你让我和阿洛怎么办,你让祁伯父怎么办?”
云笙着急,语气也难免急了些,可这话里,却又好像含着别的意思。
夕若烟收回目光,伸手将风吹进落在云笙肩头的一点碎雪拂去:“我只是奇怪,为什么死的,都是女子呢?”
云笙怔住,她领悟了这话中的意思,一时竟也深觉奇怪。却不过半晌,她便摆了摆手,再不去想:“那又怎么样?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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