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
观菊台名为观菊台,实则却是一座宫殿,只因这里并无人居住,而这里的菊花也开得最为艳丽,什么颜色的都有,所以一到秋天,便是宫中女子最爱往来的地方。
寻了一处凉亭坐下,庆儿将四周一些大开的窗棂关上几扇,只余下一两扇用作通风之用,方才又回到了夕若烟的身旁伺候。
“你的身子,可有好些了?”刚一坐下,云烈便已经迫不及待的问出。
这两日他一直寝食难安,早知事情会变成如今这样棘手,当初他就不该自作聪明的提起什么和亲一事,如今心愿没有能够达成,倒是弄成了如今这般模样,只是害苦了她。
前日里去景祺阁的时候她尚且还在昏迷,那时候她高烧不退,就连几位太医都束手无策,那一刻,他真的好恨自己。
如果可以,他宁可希望躺在床上一病不起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她。
昨日听说她已经清醒,本来想去探望,却实在没那个勇气,或者,也是因为担心在见到她之后,看到她责怪的目光,他会更加觉得难受,也不知该如何去弥补。
经过了两日的挣扎,眼看着明日他就要动身回南诏,今日若再不找到她跟她当面道歉,他只怕自己真的会带着遗憾离开。
因为今夕一别,来日再见,只怕不知会是什么时候。
所以即便知道她有可能还在生着自己的气,哪怕不愿意见到自己,他也还是要来试一试,所以才会一直跟到这太液湖边。
只是没想到,自己尚且还未现身,便已经提前被发现了踪迹。
“我已经好了很多。”
苍白的容颜比起昨日已经有了些许红润,只是一场大病下来,虽然时日不多,却也已经叫她整个人几乎瘦了一圈。
轻轻露出一个浅笑,夕若烟垂眸道:“那日在太极殿外,我曾打了你一巴掌,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不,你打得很对,要不是因为我太过自以为是,也不会给你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更加不会害得你病成这样,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放下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王子身份,云烈垂下头来,是真的觉得很愧对于她。
那日她那一巴掌打得没有错,骂得也没有错,他的确是该打,该骂。
也是从那一刻起他才发现,原来有很多时候,身份与权利并不能够解决一切,也并不能够得到想要的一切,比如这一次。
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以为自己对得到她是稳操胜券,但是最后他却输了,得不到,也帮不了。
北冥风身为一朝帝王,看起来权利何其之大,手中操控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可是对于眼下这种情况,他也依然不能够私自动用自己的权利将她留在身边,因为他也有自己的无可奈何。
可见,往往有些时候,权利是并没有什么用的。
“算了不提那些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统统过去吧,我也不想再提。”夕若烟暗沉了脸色,今日出门,外界所传的流言蜚语她也听到了一些,如今想来,只觉是格外的刺耳。
“其实今日即便你没有来找我,我也是打算晚些时候便过去找你的。”抬眸看向庆儿,庆儿立即会意,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她。
“昨日我让庆儿去问过阿大,让他描述一下南诏皇的病情,我虽没有亲眼看到,不过若只是一般的中风,想必南诏国的名医也定然可以施救。”将锦盒推至云烈面前,夕若烟淡然道:“这锦盒里面是治疗中风的方子,与其他的方子不同,我在里面多添了几味药材,对补气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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