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殿下,你”
北冥祁皱眉,再顺着上官语宁的目光看向地面,那两滴鲜艳的血落于地上,远远看去当真就像是盛开的红梅一般。
想起方才云烈离开之时唇边勾勒出的笑意,北冥祁脸色顿时黑了大半。
这个云烈,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郡主,你看。”
在北冥祁失神间,以银漪所站的位置看去,便正好可以看见他受伤的手,不禁吓得忙扯了扯上官语宁的袖子,示意她去看。
果然,经银漪这般一提醒,上官语宁也注意到了北冥祁受伤的手,不禁一阵担心,“殿下,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北冥祁不以为意,却朝着多嘴的银漪投去一记厉眼,顿时吓得她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抬头。
上官语宁却压根儿就没有注意到这一件事,一颗心全扑在了北冥风受伤的手上,急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怎么会没事呢,那么大的伤口,还流了这么多血,一定很疼吧!”
上官语宁抬头,担忧之色全浮现于脸颊,一双杏眸隐隐泛着泪光,那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北冥祁就算还想要再继续冷漠的对她,却也无法说得出重话。
“这里离弦月阁不远,我回去拿金疮药来为殿下上药,还请殿下在这里稍等片刻。”
弦月阁是上官语宁如今在宫中的住所,离沁心湖这边不过也就一小段路程。如此说着,上官语宁便当真要转身返回弦月阁取药。
倒是银漪眼疾手快,见上官语宁当真要返回去,于是急忙伸手拦下了她。
抬头看见北冥祁那一张冷酷的俊颜之时,银漪又吓得怯怯的低下了头,小声道:“郡主,您在这儿陪殿下吧,奴婢去取就好了。”
“也好,那你快去快回。”上官语宁催促道。
“是。”银漪应下,转身便往着弦月阁的方向跑去。
“殿下,你的手还在流血,前边有一个凉亭,让语宁先为殿下止血吧!”
她也曾淘气受过伤,知道受伤流血有多疼,可是此刻见到北冥祁的手受伤流血,竟是觉得比自己受了伤还要疼些。
常年于军中生活的北冥祁,受伤流血早就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何况就这么一点儿小伤,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刚要拒绝,心中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又点头答应。
上官语宁心中顿喜,忙拉着北冥祁往着前边的凉亭而去。
“殿下是与人打架了吗,手怎么受伤了?”取出自己随身的帕子来,上官语宁小心翼翼地为北冥祁包扎着伤口。
时间已经过去了良久,北冥祁手上的血早已经凝固,可上官语宁仍是包得很小心,视线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受伤的手,唯恐自己一个分神就会弄疼了他。
“无碍,不过一点儿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了。”看着包着自己手上伤口的锦帕,北冥祁强忍着没有动手将它拆下,不知为何,他突然开始讨厌有女人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的身上,不,应该说是从前便讨厌,如今更是厌恶。
上官语宁浑然不知,就着身旁的石凳而坐,却一直目光不离北冥祁。
“对了,”北冥祁突然转过头来,上官语宁惊得脸颊一红,忙垂下了头,却没见到,北冥祁因此而略微皱了的眉头。
“本王好奇,语宁郡主生的貌美如花,想必,一定有很多追求者shàng én求亲吧!”
“早年是有过来shàng én来提亲的人,可是语宁心中一直有一个人放不下,所以,不愿嫁与他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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