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先回景祺阁取东西,所以才会发生刚才的那些事情。
其实刚才他会做出那些举动,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那是他第一次吻一个女孩子,更加是自己主动的一次,而至于后来的那番话,与其说是在羞辱她,倒不如说是在试探她。
会有这些做法,连他自己都感到吃惊,可是他并不后悔,至少让他知道了,夕若烟并非是一般只在乎权利与地位的女子,她很特别。
现在,他的心中更加多了一份冲动,那就是征服她。
冷冽的俊颜上化开淡淡的一抹笑,尤冽抬头间便正好看见了这一幕,却不敢多言,而下一秒却只听见北冥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走了吗?”
尤冽一怔,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殿下所指是谁,忙回道:“属下过来之时,正好有船只靠岸,想必夕御医应该是乘那艘船走了。”
北冥祁点头,淡淡的“嗯”一声,便道:“走吧。”
“是。”尤冽应下,迈开步子便快速地跟了上去。
回去的船只是北冥祁吩咐尤冽下去准备的,是从西面的小岛所支来的船只,不大,同其他的小船一样,却很舒适。
回去的路上北冥祁一言不发,尤冽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也不敢出声打扰,只站在船尾,目光随意落于泛起涟漪的湖面上,看似在欣赏风景,实则却是在想着其他的事情。
诺大的湖面是上浮起一块木板,尤冽也没注意,可当水面上浮起的木板越来越多时,心头突然一惊,“殿下,你快看。”
尤冽焦急的声音响起,北冥祁回过神来,本就坐于船头的他,一听尤冽的惊叫,再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也同样看见了水面上所漂浮的木板。
奇怪,这沁心湖怎么会有木板漂浮?而这木板看上去,竟像是船只上的木板。
北冥风早走,这木板肯定不会是他所乘坐的船,而北冥雪几人也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了,想来应该也不会是她们,难道
“殿下。”
尤冽焦急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北冥祁再次看向湖面,可这一次,他看见的不再是什么木板,而是一个人。
远远看去,那人漂浮在湖面上一动不动,想来应该是陷入了昏迷,而那人身上的衣衫,只一眼,便吓得北冥祁的脸色顿时苍白了一片。
来不及多想,北冥祁纵身一跃跳入湖中,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抹身影游去。
景祺阁。
“让开,快让开。”
全身湿透的北冥祁焦急的抱着一个女子匆匆回到景祺阁,庆儿闻声出来一看,只一眼,便已经认出了那是自家主子。
“主子。”
庆儿着急的跑过来,看着被北冥祁抱在怀中已经陷入了昏迷的夕若烟,晶莹的眼泪在眼眶中蓄积,眨眼间,便忍不住落下。
“她房间在哪儿?”颤抖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焦急与害怕,北冥祁顾不得哭哭啼啼的庆儿,只着急的问着她夕若烟的闺房在哪儿。
冰冷的声音吓得庆儿一怔,看着主子这般,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心中担忧主子,便也不再哭闹,赶紧引着北冥祁往着夕若烟的闺房渡月轩而去。
抱着夕若烟大步回到渡月轩,北冥祁退至外室,让庆儿与其他宫女一同将夕若烟身上湿透的衣衫换下。
有宫女送来干净的锦帕让北冥祁擦拭,虽然接下,可北冥祁心中担忧,根本来不及顾及自己,目光只一个劲儿的朝着内室望去,明明知道有屏风的遮挡自己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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