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小平房内坐着四个中年人和一个十九岁二十岁的青年,五人正坐在小平房内喝着茶,那沉默地连心跳都能够听见。
阳天九坐在最上一角正在慢慢地品尝着茶水,而元虎则坐在阳天九的旁边。在阳天九正对面的是一个十九二十岁的青年人,那青年身边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而那正方形桌子的上面坐着一个头发稀疏而且还有一些泛白的老年人。
“阳天九,我感觉那个继承光云龙的小孩子似乎并不能像你看到的笔画中所说的那样,就凭他这一次与血魔一战败了来看。血魔一战不仅败了,还害死了两个普通人类。”坐在青年旁边的那个白色西装的中年男子刁难阳天九道。
“你也好不到哪去,那年你不是也差点死在了金刚尸手里?你可别忘了是谁救得你。”阳天九眉头微微一皱,很是不喜欢那白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这样子说话。
“那是他该死。”中年男子将茶杯猛地往桌子上一拍,大吼道。
“怎么?要打架么?”阳天九将狱力都扩散出来了,那手上的火焰能够在一瞬间将一个人烧为灰烬。
啪的一个拍桌子声,这下面四人便再次陷入了沉寂。
“你们太不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了,我在这你们还说要打架吗要打架吗?那我不在你们岂不是要打了个天翻地覆?都是同门师兄弟,和气一点。”坐在最上面的那个老年人发话了。
那个老年人正是四人的师父——秋生。而那个十九二十岁的青年人则是尹乔,他天资过人,在很小的年纪便到达了狱五阶。那个阳天九对面的中年男子就是肖剑,他是一个jg chá,办什么事都很严肃。
“师父,他们是更年期,不要理他们。”尹乔拨弄着他那头白色的头发,插嘴道。
“你说谁更年期。”肖剑开不起玩笑,因为就坐在尹乔旁边所以重重地揪了一下尹乔的耳朵。
尹乔没有反抗,只是不停地喊着痛。在座的最强的就是秋生狱八阶,稍后便是阳天九c元虎和肖剑为狱六阶,最小的就是狱五阶的尹乔。尹乔不大敢反抗,他知道肖剑这人是很认真的。
阳天九看着那摆弄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的尹乔,再看看他今年的年纪,也是一个天才。短短五年的时间便到达了狱五阶。想当年阳天九自己可是经历千辛万苦花了整整十三年的时间才到达狱六阶,如今这个年仅二十岁的青年居然只比自己少一阶。果真是钱江后浪推前浪啊。
肖剑一把松开那已被他揪红的尹乔的耳朵,然后站起来说道,“反正他光云龙就是该死,再怎么说都没用,他已经死了。”
“呵,肖剑。我真的以前还不知道你是这种人,你这种忘恩负义是不是有点过了,他是救了你的命,你现在居然这样子说他,看来光云龙那年就应该让你死在那好一点。”阳天九恶狠狠地看着肖剑,说道。
曾经阳天九与光云龙的生死之交让他和光云龙已是情同手足的兄弟关系了,若不是那年清理丧尸时碰上了金刚尸遇难了,光云龙或许也就不会死了。
阳天九与光云龙情深似海,现在这肖剑却如此辱骂光云龙,阳天九实在是忍无可忍。
“差不多够了,你们忘了今天师父叫我们来开会主要说的是什么吗?”元虎不想让同门师兄弟打起来便用师父秋生来压制住两人。
阳天九瞪了一眼肖剑,之后便与元虎介入正题。
“好啦好啦,肖剑师兄你生什么气呢?现在呢,最大的是师父,乖乖坐下来。”尹乔推推肖剑的背,将那站在一旁的肖剑推回座位上。
“今天呢,我是想让肖剑和元清看着那个少年”秋生刚说第一句话,阳天九便打断了:
“什么?师父你确定让云龙的仇人去照顾他的后世?我第一个不答应。如果说他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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