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是第一次看到蝶舞露出这样的表情,心中不禁奇怪:“没想到,这女色,魔竟然也有害羞的时候。”
这句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再看蝶舞,她已经不由自主的低下头去,手指不断的摸着自己的衣角,口中巴巴结结的。
蝶舞的表情甚是娇羞。
翠儿真是好奇,忍不住想用读心术去察看她的内心,但心念一动,立刻头痛如裂,不由得立刻用手按头。
看来,这段时间都不能在用读心术,要好好休息。
虽然不能用读心术,但蝶舞的话,翠儿是明白的。
翠儿心想:“原来她是有求于我。”
既然是蝶舞有求于己,那当然要尽情利用。
翠儿一边按着头,说道:“帮忙?恕我做不到,托你的福,现在我家宗长大人昏迷不醒,我们自身难保,都等着人头落地,你还想要我帮忙,不是好笑吗?真好笑。”
蝶舞脸上没了笑容,停了一会儿,问道:“你家宗长大人怎样了?”
翠儿一句话,就轻轻的将高岳昏迷的事,推卸到蝶舞身上,不禁在心中是暗暗的偷笑,口中却怒怒的,说道:“宗长大人从昨天到现在都在昏迷之中,是不是你对他下了手?”
蝶舞看得出,翠儿头痛的表情不是装出来的,翠儿说的也是实话,高岳的生死的确关乎着他们的性命。
蝶舞心中有些自责,昨天她从蓝衣人手中救回高岳之后,应该仔细察看他的情况,但自己却只顾惦记着空海,急急的赶回,这一疏忽,没想到令高岳陷入危险之中。
“没有,我没有,不是我,昨天我到的时候,他的桃花咒,已经发作了,是我制止住的,想对他下手的是那两个大食国人”,蝶舞一急,连忙将昨晚的事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听到蝶舞的话,翠儿心中紧紧一揪。
揪心……
“我昨晚本来是想来找小白狐的,来到的时候看到……看到……”,蝶舞,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说到此处,蝶舞的脸也红了,看来她说的一定不是好事,否则怎么会支支吾吾说不下去。
翠儿的心又再被一揪,急急问道:“你看到什么?看到什么?你若不将这件事说清楚,休想我会帮你。”
翠儿此刻的心,不但是被揪着,就彷如被人紧紧的捏住一样,她又担心,又紧张,到底在自己回到宅子之前,高岳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那个……我说了你可别动怒。”
蝶舞想起第一次与翠儿相见,与她开玩笑,当时翠儿为了她的宗长大人气愤得几乎要杀了自己。
昨晚的事自己确实也难辞其咎,就算翠儿生气,骂自己几句,自己也忍了吧,况且自己还有求于她。
“快说”,翠儿的声音在蝶舞耳边催促。
“昨晚我来到的时候,你家宗长大人已经被撕了衣服,被那个大食国首领和女人将他夺来夺去,是我救下来的。”
“你是说,宗长大人被人撕了衣服,桃花咒发作了,还受了侮辱……”,翠儿的脑中如同被闷棍打了一下,脑海中一阵轰鸣。
蝶舞看到翠儿的脸上瞬间白了,想必是担心因为这件事而受罚,连忙安慰她,说道:“你不要担心,没发生什么事。”
翠儿此时,心中已经彻底乱了,内疚、愤恨……
无法言喻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内心。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自己在高岳最屈辱、最无助的时候,乘人之危向高岳施了“读心术”。
一想到此,翠儿就头痛欲裂,心中如同困着一口闷气,连呼吸也变得困难。
头痛……
心塞……
疼得她不由自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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