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从魏高身上转到他身上的时候,他便已拱手说道:“有什么事公子尽管吩咐下来,小人定当粉身碎骨去完成!”他说得那么卑躬屈膝,简直让人看得有些作呕。
然而李启明显然就是喜欢别人用这样的态度对他说话,他饶有兴趣地不时看了看魏高,又看了看魏宗贤,脸上充满了笑意,就连他两只咸猪手都安分地枕在脑后了,轻笑几声,悠悠道:“魏高,你们俩一样矮,一样丑,嗯……你们不会是亲兄弟吧?哈哈……”
魏宗贤心中腾地升起一丝怒意,他这辈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别人说他矮,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和魏高是兄弟!
魏高却似已然习惯了一样,谄媚地笑道:“公子真是英明,什么也逃不过您的眼睛,我们俩却是是亲兄弟!是吧?弟弟!”魏高也在笑,笑得有些怪异,他的眼睛不停眨着,示意魏宗贤不要忘了刚刚跟他说过的话!
魏宗贤深吸了一口气,强打着笑脸,眯着眼说道:“是啊,我的好哥哥!”他无意之中还是将后面几个字说得比较重,这件事对他来说显然是一件让他极为恼恨的事情。
这时候坐在床上的李启明不停地拍着手掌,大声笑道:“真是妙,真是妙!世上竟然还有你们这么丑的一对兄弟,哈哈!”他问自己身边的女郎道:“宝贝儿,难道你们不觉得好笑吗?”其实这一切根本就没有这么好笑不是吗?可是他身旁的两个女郎在他的发问下却又笑得前翻后仰的,那个叫做‘玉兰’的甚至笑得连眼泪都掉出来的。
这年头,jì nǚ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一个好的jì nǚ,简直可以和一个演员媲美了!
毕竟,要把一件一丝笑料都没有的事情,笑得像她们这么逼真这么投入,也是很考验功夫的一件事情不是吗?
三人相拥着发笑,魏高连一句话也不说,他早已习惯了自己的主子这种反复无常的样子。他在等他们笑完,他的眼中带着几分冷笑地看了看那两个jì nǚ,根本没有将她们当chéng rén看,在他眼中,这二人仿佛是两具尸体,两具现在还在李启明怀中大笑的尸体。
魏宗贤心中很不是滋味,他甚至有些同情起自己那个该死的哥哥来了,在这种神经病的身边,还能保持着清醒的神经,可以说是一件难度很大的事啊!
床上两个女人还在笑着,她们笑得连肚子都发疼了,可是还是要笑下去,因为李启明还没有停下笑声。李启明还在笑?他当然在笑!只是已不是笑魏高二人了,而是眯着眼睛笑着看怀中的两个女人,在他眼中,仿佛什么事情都可以让他不停发笑似地。
他突然说了一句话:“你们在笑什么?难道真的有那么好笑吗?”这句话连魏宗贤都怔住了,不是他让她们笑的吗?为何现在还要问这样的话?
这两个女人脸上的肌ròu笑得有些僵硬了,就像一直保持着一种不自然的笑似地,右边那个女子眼中充满不解地看着李启明说道:“不是公子让奴家二人笑的吗?”
李启明嗤笑一声,说道:“哦?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了吗?我只是问你们,难道你们不觉得好笑吗?我只是在问你们问题不是吗?”
玉兰看着心中笑意不减的李启明,心中咯噔一下,似乎升起一丝丝的不安。她用自己羊脂一样的身体搓着李启铭的胸膛,娇声道:“公子就不要开燕儿的玩笑了嘛!”
李启明冷笑着,恍然大悟的样子,笑吟吟地看着那个有些害怕的娇柔女子,用手尖在她身上一寸寸移动着,从她的胸部,一直移动到她的喉咙,说道:“原来你叫做燕儿啊!既然我没有叫你笑,你也不觉得好笑,那你又是为何笑?”
他忽然变了脸色,一脸愤怒的样子叱着,被他逼问的燕儿害怕得瑟瑟发抖,不停地摇头,就在这时,李启铭明色忽然yīn沉了下来,忽然用手指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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