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爬进洞口,只见里面果然像石头说的一样,放置着一道水门,水势大之时,暗沟积水盈深,重力便会将水门冲开,增加排水速度,设计得甚是巧妙。
几人爬过水门,放眼看去,就是一条一人高的沟渠,每隔一段距离就有分支岔口汇入,只是有的分支里面积水甚深,有的却是干巴巴的,看起来都通向不同之处。
殷寒水在前面绕了几绕,就发现自己前后左右都是一模一样的暗沟,已全然辨不清方向。无奈只好又问专业人士:“这里沟渠错综复杂,没有半点标记。我想去到城主府,应该怎么找?”石头答道:“这个简单,城主府一般一般都在城池央,必是在地势最高之处,我们我们只要沿着这条主要水沟,顺着水流来来向寻找即可。”肥冬又是一阵惊叹,只觉得石头今日的形象实在是高大无比。
几人又走了一会,只觉腐臭异味越来越浓,憋得胸气闷。殷寒水转念一想:“是了,这地下沟渠空气流通不畅,还是让他们两个出去,在原处等我好了,否则出了事可不好办。”对二小交代了几件事后,让他们退了出去。二小本来不愿,但知道瓢把子也是为自己好,无奈也只好应了。
这主沟渠弯来绕去,比在地面上行走要远上数倍。殷寒水心谨记“城主府必是在最高之处”,一直向着水流来向走去。途偶尔见到几只老鼠,都是肥肥大大,胖得肉嘟嘟的,看样子在这里的生活倒也是过得蛮好。
他绕来绕去,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地势渐高,水流渐少,眼前这条主沟渠也是越来越干。再走了一会,却发现地面又逐渐变得湿润,暗道:“原来我走过了头,刚才那里就是地势最高之处。”掉转头又向来路走去。
他走到刚才那地方,放眼四处一望,只见身旁有几条粗如臂膀的分支排水管,从头顶连下来。他选了其一条,沿着这条暗管,逐块逐块查验着头顶青砖情况。他怕有人从上面经过听到声响,不敢用力,只把指在上面轻轻敲击。只是他敲击多下,返回来的声音都是“铿铿”闷响,显是压得极实。他也不气馁,只是继续寻找突破口,不多时就将附近的砖石都敲了一遍,却找不到一处可以出去的路。
他定了定神,又换了旁边一条排水管附近继续敲。这次运气倒好,敲不了几下,上方就传来“通通”空心声响。他心一阵欢喜,将耳朵附上凝神倾听,却只听到微微气流声。他不敢大意,继续听了一会,就觉得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其声由大至小,渐不可闻,显是有人从这里经过,现下又已远去。如此反反复复听了许久,直到再听不到任何声音,心渐定,便想到:“我在此至少听了有近一个时辰,也就两拨人经过,看来这是个偏僻之处,正合适我出去。”
算下时间,此时应该是日正当午,却是不好行事。于是又坐在原地闭目养神。
不知不觉地他又睡着了,醒来时已不知是什么时候。不过他不想再等,就找准地方,在之前传来“通通”响声之处用力一顶,顶上那块砖石顿时松动,掉下好一片尘土。他缓缓加力,这块青砖逐渐翻开,露出一个大口,他就从翻了出来,又轻轻地将这砖石复原,才开始打量起周围环境。
他四周一看,只见横梁竖柱,头顶飞檐,此处竟然是好大的一间房间。只是这房间布置得好生奇怪,偌大的空间里没有一件房摆设,只有一个直径约有十丈的巨大圆形池塘,池塘间还有一高一矮两座假山,假山间架设了一个小型水车,上方是一个木桶。水车不停转着,这水桶每隔一小会儿就“哗啦啦”地来上这么一下,激起池一片水花。奇怪的是池塘对面不停地有袅袅蒸汽升腾,向着他这一边的池水却平滑如镜,全无半点异样。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房间,心奇怪,想道:“池塘怎么会建到屋子里来?这城主看来也是个没品味的,就连我们在雍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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