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水初时见她与齐燕相熟,还当她是自己人。谁知聊了几句就发现她满嘴都是假话,显见不是真心结交,心只是暗暗冷笑,说道:“对不起,我身子骨孱弱,最是搬不得东西,你还是自个来吧。”不想再和她废话,起身就要离开。
商济北见他此时如此不给面子,也是心恼怒:“难道我的魅力比齐姐姐差了这么多,连你都降不住?”伸拉住殷寒水衣摆,说道:“别走,那你给我去办另外一个事罢。”心焦急,不知不觉用上了平时呼喝下人的语气。
殷寒水见她不知好歹,犹在颐指气使,更是觉得不耐,想着:“看她样子倒像仙子下凡,怎么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只是喝道:“放开!”商济北理都不理,收了脸上笑容,说道:“你可是觉得我有意让你涉险?且先听我说完如何?”殷寒水露出冷冷讥讽笑容,道:“你想说什么?可是想让我帮你去偷那些兵器盔甲?”商济北见他对船上货物如此清楚,惊道:“你已经知道了?”殷寒水道:“我若不知道,岂不是会给你吃得骨头都不剩?我才不会趟你们这浑水!”
商济北出身富贵,像殷寒水这等身份的升斗小民,她平日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今日和他说了这许多,已是觉得有份。见殷寒水此时仍是不假颜色,耐心也是消磨殆尽。双眼一眯,已将殷寒水双腕擒住,随着向后一扭一扣,殷寒水“啊”地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腕关节已被卸了开来,直是痛入心扉。心惊怒:“不好,这女的好歹毒,竟然要对我下毒!”当立断,左腿一蹬,右腿发力回头就是一脚。谁知刚踢出去脚上就是一麻,接着就感觉天旋地转,自己已被掼到了地上,此时才知对方武功高出自己甚多,心沮丧万分。
商济北将他摔倒,右脚一抬,踩在了他额头上,问道:“你到底帮我不帮?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殷寒水也是个硬骨头,叫到:“不帮!”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商济北更是恼怒,但脸上怒容却慢慢收敛,一字一句地说:“你可想清楚了?不会后悔?”殷寒水这下连答都懒得答,一时间房内只听到他的喘气声。商济北脚下发力,只踩得殷寒水头骨疼痛欲裂,但他憋足了一口气就是不服软,弄得她一时间也是无计可施。
殷寒水如此硬气,商济北脑海浮起一个念头:“他软硬不吃,还从未见过如此难缠的人。”心下更是发了狠地要逼他低头,只是不住盘算。突然想到齐燕,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脚上便松了劲,扶了他坐起来,说道:“傻子,我也不为难你,你若不肯帮我我也不勉强,只是我那好处你可就不要想了。”殷寒水心想你这人十句话恐怕一句真的都没有,哪里还会寄望她的好处?口说道:“这倒是无所谓。”商济北点点头,伸在他腿上按了几下,他腿上酥麻渐止。接着又抓着他腕一抖,一阵疼痛传来,却是连卸掉的关节也接上了。
殷寒水见商济北果然没有为难他,心倒是高看了几分:“看来这姑娘还是有那么几分底线,先前恐怕只是吓唬吓唬我。”不敢再在这里停留,回身朝商济北抱拳一揖,说道:“多谢姑娘宽宏大量,祝姑娘今晚鸿运当头,马到成功。”说完也不等商济北回话,扭头就走。
商济北也不拦他,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口自言自语道:“倒是一个奇男子。只是齐燕姐姐的事他也不肯帮,回去我该怎样向齐姐姐交代?”语音徐徐,不高不低,恰好能传入已走到门口的殷寒水耳。
殷寒水本已下定决心尽快离开,但耳听到“齐燕姐姐的事”,两条腿顿时变得像灌了铅一般。房门就在自己触可及之处,但这短短两步却怎么也迈不出去。心不停地提醒自己:“我千万不可听她糊弄,我千万不可听她糊弄”,可身体却甚是诚实,竟直接走回桌案旁边坐下,像是了邪魔一般,不由心大恨。
殊不知这边商济北也是在刻意观察他。见他真的走了回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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