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我们要在哪里下船。”殷寒水长叹一声,说道:“这是我疏忽了,寻常船家要载人,怎能不问你去哪里?这便是一个大大的破绽。”岳山穷在旁也忍不住了,单一拍桌子,对着狗军怒道:“你怎的如此糊涂,船家搭载客人,收费全靠路途长短。你走一千里就交一千里的钱,走两千里就纳两千里的费。”肥冬叫到:“是了,他们不在乎我们去哪里,就是打定主意要取我们性命!”
狗军本已羞愧无地,吃他们几人这么轮番一说,更是后悔不已:“想不到是我害了大家,我还有何面目偷生在这世上?“越想越是难过,双腿一蹬就向门口冲去。
石头就在门边不远,见状也吃了一惊,急忙抱住狗军的腰。肥冬也赶忙过来帮忙。殷寒水见他心情激动,温声问道:“你要走去哪里?”狗军抬起头来,眼眶里已满是泪珠,嘶声说道:“这次是我累了大家,等我知会全船客人,大伙一起拼命,你们也好趁乱逃走。”
岳山穷c肥冬见他如此伤心,都觉得自己先前话语过重,露出了不忍之色。殷寒水叹道:“其实这也不是你的错。如我去交钱,定然会随口说上一处地方,如此一来我们还是要上这船。”狗军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面色就好了那么几分。
程灵心在旁看不下去,也说道:“狗军你不但无过,反而有大功。如果那头狗熊去交涉,他哪里知道有什么地方好去?定会随便说个梁州以内的去处,说不准我们早已为人所害。”说完狠狠瞪了岳山穷一眼。岳山穷心里大叫“知我者程灵心也”,若是自己前去,十成倒有九成九会像程灵心说的一样。再加上自己理亏,不敢回以颜色,只好讪讪一笑。
经两人这么一说,狗军心里好过多了,不再闹着要出去拼命。突然想起一事,就又说道:“这船货估计已被人盯上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动。”殷寒水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肥冬忙接过话头,说:“不管我什么时候去听,货舱里都有两个护卫同时看守。但从两天前开始,每到子夜时分,那两个护卫必会有一段时间去开小差,倒是有个女的在里面翻箱倒柜,挺蹊跷的。”岳山穷说道:“会不会是你听岔了音,是守卫在检查货物?”肥冬道:“绝不可能,这女的许是怕人发现,动作极轻,和守卫的皮靴子有极大差别。”
殷寒水考虑了一会,双眉一皱,说道:“算了,这些也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事。现在已是午时分,等到晚上,这船便会行到‘落燕峡’,我们几个除了灵心以外全都会水,到时候岳山穷带着灵心,大伙借着夜色来个水遁。不过你们谨记,若遇上了什么意外,我们便在云城会和,不见不散。”
几人都觉得这个方法简单可行,也不再多言,纷纷准备起来。殷寒水想到上船那天遇到的那个老翁,心道:“赢天府已过,钱老多半已经遇害。不过还是去看一下,说不定有奇迹也未可知。”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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