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出去也有一点职业,你意如何?”、众贼党见那死贼平日那好功夫,被对方微一伸手便自送命,正在惊疑,想不到这样痛快,只把话说明便不再追究,能得活命已是便宜,哪里还敢多说?同声应诺,说:“我们罪该万死,蒙师父不杀之恩,感激非常,无论何事,全都遵命。”
净波便命二女将众贼党引往来路山洞之内,安置住处,给以食粮柴炭和各种用物,除不许擅自出洞而外,余均不受拘束,每隔三日开一次荤,由二女隔日问明所喜何物,代为送去。等将伤治好,再按各人技能,或由净波亲身传授土木金铁等工事,等四五月过去,经过师徒三人查考,如无异志,便可随意出外走动。
小凤不知师父见这些贼党多半残废,不是伤腿就是伤脚,又都一身极好武功,意yù训练出来以为异日之用,对方也有专门技能,不必再做盗贼,便可谋生,彼此都好。万一将来有事,又可使其出力,原是一举两得的主意。小凤疾恶如仇,觉着这班均是杀人甚多的盗贼,休说中途疏忽被他逃走,便是暂时侮过,将来放出去,仍难免于故态复萌,又去害人;几次想要开口,均因师父面色不善,勉强忍住。等到引了贼党要走,净波忽将其唤回,低声说了几句,方始明白,心仍不喜,师命难违,只得依言行事。为想试探这班贼党真心,到了洞中石室安排之后,连前后门户也不封闭,稍微指点,转身就走,心想:贼党如逃,必走后面洞口,庵中尚有两个能手,决不放过,再说洞中路途不熟,贼党如逃,师徒三人也正由后赶回,不必再奉师命,便可下手,看师父还说什么。
主意打定,因范显尚晕坐地上未起,忙往回赶,并令哑女藏在暗中查探贼党动静。刚出洞外,便见陈英由崖上纵下,范显业已醒转。陈英正由他身上取出伤yào,将死贼身上衣服割下,与他包扎,血已不流。在旁一听,才知净波恐他流血过多,又觉自己不该疏忽,竟将藏在身边好几年,一直不舍得用的一粒九宫丸,请陈英取来溪水,撬开牙关,与他灌了下去,方始将人救醒。否则别的不说,单这醒后痛苦先是难当,就有师传伤yào止血定痛,也无如此神速,就便还可卖好,免其怀恨。
范显早就醒转,知道不是净波,必与敌人同归于尽,弄巧敌人还不会死。见他师徒三人,把所有贼党全部打败,伤亡殆尽,最后几个受伤的又被制服,虽被二女引走,不曾全杀,到底出了恶气。尤其本领之高,除各位师长外,在同辈中还是第一次看到,心思又细,知道自己流血过多,一面忙着杀贼,出手先将穴道闭住,使周身失去知觉,免了好些痛苦,先颇感佩。
等到事完,净波忽将陈英招下,笑说:“人心难测,这些贼党是否从此改邪归正尚还难说,因此方才不令师弟上场;今全走开。范师兄血流太多,就有吕师伯的灵yào,人虽无事,将来用功恐有妨害。这粒九宫丸专能补益真力真气,藏在身旁已有好些年。此地离庵太远,我那里地方又小,都是fù女和出家人,范师兄还要静养数日,不比师弟就要起身。请将那旁贼尸身边水壶解下,取些溪水,给他喂下,再将身边伤yào代为取出,包扎停当,然后解醒,免得痛苦。”
范显知她讨厌自己太脏,想起昨日之事,好生不悦,无奈口张不开,只得听其自然。双方虽不投机,偏又受了人的恩惠,忍着愧愤,由陈英将yào灌下,并将身旁伤yào代为取出,洗净伤处,将yào粉调敷停当,包好之后,净波方说:“另一逃贼乃许氏弟兄同党,不知是否藏在近处,范师兄的穴道在青龙穴左近第四根肋骨旁边,师弟想必知道。索xìng请你一人偏劳,我去去就来。”说罢纵身,其行如飞,晃眼便踏崖而上。
陈英暗中偷窥,见她先往高处,四外一看,归途又绕往崖腰洞口,知和江氏母女说话,因嫌范显周身污秽,不肯亲自动手,暗忖:这位师兄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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