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dú君此人狡猾多计,要找到他又谈何容易?”
莫吴二长老听他说“六大派”四字,脸上均是一红,吴长老道:“柳万心这厮包藏祸心,意图搅乱江湖,他下令丐帮中人不许chā手此事,我等虽然是不服,却也无可奈何,好在此时已将他逐走了。来少林寺之前,我便和刘长老商议过了,现在丐帮弟子也在四处查找了。”
默心点了点头,脸上却仍是忧意重重。
孙清明叹道:“今日已经是八月初七,唉,北dú君的脚,只怕早就医好了!”
赤明道:“这一场江湖大祸,终究是没能避免!”
郭浪向卫鹏吴莫长老看去,见他们也是眉头深锁,忧心如焚,他心中一激动,便想将十大高手失踪之谜、顾苍生嘱已重任的事说了出来,但随即又想:“我虽然是学会了七大派的绝学,但能不能打得过北dú君,可难说的很!万一告知了众人,消息不慎泄露了出去,让北dú君知道了,他必定会想方设法来下dú,这个可不得不防,还是暂且先不说罢,待得时机成熟,再告知诸位也不迟!”主意一打定,便静站旁观,不言不语。
莫长老道:“郭少侠,你不是有话要向各派掌门说吗?”
郭浪道:“其实........其实也没什么重要话,我只是想说:铲除北dú君乃是安定江湖的大事,咱们江湖儿女,自当义不容辞,在下虽然武功低微,却也愿意为此事尽一份力!”
卫鹏与丐帮中人都是喜色颇现,他们见过郭浪的武功,用“深不可测”四字来形容,仍嫌不够。默心、赤明等人却又哪里知道,他们只认出了这是那日藏身在巨钟内的那人,见他与卫鹏极其亲密,只道是卫家庄的人,但依他年纪来看就算是卫鹏的亲传弟子,武功也未必能高得到哪儿去,因此口中虽是道谢,心下却不以为然。
默心道:“今日已经是八月初六,再过九日,便到了血茹重开之日,咱们明日再等一日,若还是没讯息,那咱们就快马赶去君山,阻止北dú君采摘血茹!”
众人皆尽点了点头,此举虽然是凶险,却也是无可奈何,若不能阻止北dú君采摘血茹,一旦让他炼成了蚀心八蛊,那便祸害无穷了。
众人商议妥协,天色已晚,默心当即给卫鹏和丐帮中人安排房间休息。
郭浪躺在客房内木床上,闻着禅院里飘过来的一阵阵香烛之气,却怎么也睡不着,想到自己这半年多的经历,当直是恍如隔世,思绪更是汹涌如潮,许多经历过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更是清晰可见:他一时又想到了《论佛经》中的佛家哲理;一时又想到了了默意大师所说的正邪之分;一时又想到了自已以前的种种恶行;一时又想到了师父的善恶难辨;一时又想到了哑叔的沉默无言;一时又想到了众人对北dú君的深恶痛绝;一时又想到了顾苍生嘱咐于已的琅琅重任……诸般念头在脑海中轮回盘旋,直至深夜,仍是扰的他未难入眠。
忽听对面房间的板门轻轻一响,接着有人轻轻走了出来。
郭浪此时的耳朵何等之灵,那声章虽然是轻微,他也听得一清二楚,再仔细一听,那脚步声极为细碎,却是往左边去了。
郭浪心道:“是那姑娘,她这么晚了出去干什么?左方只有峨眉派、锦绣门等女xìng弟子住在那边,她是要去找锦绣门的人吗?这姑娘神神秘秘,又不肯透露来历,对锦绣门又好熟悉,更与杜三娘又有仇,那她现在半夜三更偷偷去锦绣门,难道她还是不肯放过杜三娘?杜三娘昏迷未醒,杜姑娘又悲痛yù绝,定然无力阻挡,我既然知道了,还是跟过去看看吧!”当即悄悄开门跟了上去,他脚步轻捷,那姑娘又怎能发现的了?
遥见那姑娘一个高挑的黑影躲躲藏藏地摸到了一间还亮着灯的房间,郭浪心念一动:“这姑娘的身影怎么越看越象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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