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浪见她唯唯喏喏,心下好奇,道:“你说吧,我答应不骂你就是了。”
杜千金又道:“还得帮我?”
郭浪又道:“好,我答应帮你!”
杜千金拍手笑道:“好啊,答应过的话,可不准反悔!”这才凑过身来,在郭浪耳边说了。
郭浪闻言,又好气又好笑,斥责道:“胡闹,胡闹!他们是出家人,怎么能这样胡闹?”
杜千金道:“你可是答应了要帮我的?”
郭浪沉呤未决,那明楚虽是出家人,可不管什么口戒,听了洁雨的话,知道了杜千金乃是女扮男妆,叫道:“两个小鬼,不知羞耻,滥用什么‘连体魔功’,歪门邪道……”
郭浪童心大起,说道:“好罢!我帮你就是了。”
杜千金大喜,两人当下到路边林中割了些草藤来,又合力将明楚这胖大和尚推上他那匹黄马。
明楚大是不解:“你们……你们要放我走么?”
杜千金笑而不答,又将洁雨抱起,也推上马去。
一僧一尼两人都被点了穴,身子动弹不得,却是不住大叫:“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郭杜二人笑而不语,又用草藤将两人牢牢绑住。
明楚破口大骂:“臭小子,快放开我,我.....我非得抽你的筋,剥你的皮……阿弥陀佛,你这臭小子……”
洁雨又急又羞,眼泪簌簌而下。
杜千金将僵绳往明楚脖子上一套,又帮他踩好马蹬,这才叫道:“一僧一尼,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哈哈,坐稳了!”伸手在那匹黄马身上一拍,黄马嘶叫一声,向前飞奔而去,虽载了两人,脚力却仍是丝毫不缓,片刻之间,已去得远了。
郭杜二人目送黄马远去,想着一路上人家目瞪口呆地看着一僧一尼被相缚一起之状,都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郭浪转过头来,见到洁雨留下的那头毛驴,笑道:“这洁雨师太还不错,还留了头毛驴给咱们坐!”
杜千金脸又是一红:“呸,本姑娘可不坐驴子!”拉着链子,抢先便行。
两人一路上早吵吵闹闹,脚下可绝不耽搁,日夜兼程,驾车坐船,马不停蹄,终于在三月二十七这天清晨赶到了龙泉。
杜千金虽到了自己长大的地方,却仍是拉着郭浪的袖子,不让旁人看到两人手中的链子。
郭浪心思一转,便既明白。
杜千金在此地长大,自不愿让别人见到她拉着条链子回锦绣门,此时她虽然是女扮男妆,但那链子必会引人注目,众人稍加留意,难保不会将她认出来。
杜千金回到故地,便不再与郭浪斗口,尽讲些龙泉的风土人情给他听。
郭浪虽在江湖上四处走过,却也没来过龙泉,当那听得津津有味,不时chā口问上几句。
杜千金说了一阵,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我这次已经出去三个多月了,本来说了要给我娘找一份最好的寿礼回来,不料却是双手空空而归……唉!”
郭浪问道:“你出来已有三个月了吗?你娘不担心你吗?她又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出来找寿礼?”
杜千金道:“我只给娘留了封信,便偷溜了出来,不然她们怎么会让我跑那么远呢?哦,见到我娘时,你可不准说我去过荆州,知道么?”她又叹了口气,道:“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娘的寿诞的,三个月前,我又闯了一次大祸,娘帮我解决了。事后,娘摸着我的头,跟我说:‘千金,你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唉,再过些日子,娘便四十岁了,娘已经没多少时间再护着你了。’我听了这话,又去问了云姨,才知道三月二十八是娘的四十寿诞。这些年娘为了锦绣门和我,cāo碎了心,鬓上已有了丝丝白发,于是我便决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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