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数不胜数的西凉军涌进南郑城,雷铜和冷苞两人大惊失‘色’,对视一眼,知道这南郑城是守不住了,于是两人决定趁着夜‘色’渐浓,率军逃出南郑城去。刚想跑,西凉军看出两人身穿挂的甲胄至少是校尉的品级。校尉一级,如果摘下其首级甚至是生擒,那军功将十分丰厚。一旦获取一个校尉的首级,对于杀了过来,紧追不舍。两将刚刚下城墙,骑战马,准备开溜。但益州太过于封闭,没有优质战马输入,两将的战马都很矮小,在西州只能充作挽马耕马。西凉军也有人骑战马,很快追了他们二人。西凉军拿出绳索,朝二人一甩,一套,再一拉,把冷苞和雷铜两人拉下了马背来。
与此同时,西凉军一拥而,把益州军杀退到了南郑城一小块地方。城百姓都惧怕被战火所伤,纷纷紧闭家‘门’,于是益州军只能缩在几条狭窄的小巷里。西凉军一面占据城墙,一面攻占了城的汉郡之太守府,形势已经十分明朗。但益州军残部两千多人仍然拒绝投降。聘没有动怒,而是命令士兵把被五‘花’大绑的雷铜和冷苞两人推来。一看到雷铜和冷苞都被生俘了,益州军终于丧失胆气,弃械投降。于是,南郑城,这座汉郡的腹心之城被攻占了。
在另一边,黄忠亲率三万步兵,扮成益州军模样,向阳平关袭来。此时,守关的大将是巴人严颜,提领四万益州军扼守阳平关。由于埋伏来得突然,严颜也没有接到消息。黄忠率众来到阳平关下。此时也正是黄昏时分。看到关下来了如此之多的军队,严颜警惕起来。严颜命令益州军张起弓箭,瞄准关下的那支看得不真切的大军。
严颜朝关下大喊道:“你等是什么人?莫不是西凉军乎?”
黄忠的形象太过明显,一看知道是一员虎将,所以并不亲自出马,而是扮成一个士兵,隐藏在人群。黄忠使一口齿伶俐的西凉步卒出阵,回答道:“严老将军,我等是益州军啊!我们是张任将军之部下,严老将军可千万别放箭啊!”
严颜半信半疑,仍然没有命令士兵们放下弓箭,而是命令士兵们点起火把,照亮关下。严颜一看,还真是益州军,穿着益州军的军服,拿着的也是益州军惯用的兵刃,举着的也是益州军的军旗,只是这支军队的身高普遍都很高大伟岸,不像是益州人,倒有点像是彪的西州人。不管怎样,那一身军服和军旗总不会有错的。严颜说道:“既然是张任将军的部下,那你们不是应该跟随张任将军前去支援南郑城吗?怎么又突然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临阵脱逃?是也不是!”
那西凉步卒回答道:“老将军您可别提了,我军在前往南郑城的途,快要到汉水南岸了,突然遭到了西凉军之埋伏。我军没有防备,在埋伏圈里死伤惨重。剩下我等逃了回来,其余的都战死在那里了。”说着,西凉军佯装啜泣。
听得哭声一片,严颜仍然没有放下戒心,又是半信半疑地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的主将,张任将军又去哪里了?”
那西凉步卒回答道:“老将军有所不知,张任将军不幸在‘乱’军之,了西凉军的暗箭,被‘射’了面颊,战死沙场了。”
严颜大吃一惊,头脑变得有些恍惚了。这时,那西凉步卒又说道:“老将军请看,这是张任将军之遗骨,我等好不容易才做成一副棺材。”说着,西凉军从抬来了一口棺材。
严颜一看那棺材,立刻心神恍惚,头脑之好似都没了声音。同僚这么战死了,大军也死伤惨重,这让严颜猝不及防。那西凉步卒一看严颜无话可说了,于是又朝关说道:“老将军,快快打开关‘门’吧,我等也好将张将军的遗骨迎进关里去,以后再把将军之寿材送回成都城去。”
严颜长叹一声,挥挥手,命令益州军打开了关‘门’。关‘门’缓缓打开,‘门’分左右,不一会儿大敞开了。黄忠及其西凉军都是大喜过望,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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