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大营里,刘范已经醒过来了,正有大夫为他包扎伤口,马云鹭则是眼眶红红的在一边看着。那个大夫的手法有些粗鲁了,碰到了刘范的伤口,刘范忍不住剧痛,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额头上又冒出几滴汗水。马云鹭气愤不已,一把推开那个大夫,亲自有模有样地给刘范包扎。
马云鹭关切地道:“还痛吗?”
“有你在,不痛!”刘范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马云鹭像吃了蜜一样,又低头小心翼翼地为刘范包扎,刘范的手臂攥在她的手里,仿佛是一件稀世珍宝,轻轻地触碰一下都不行。马云鹭一丝不苟地包扎,有时也抬起头偷看刘范一眼,每次都见刘范也在看着她,她又像一只偷吃了母鸡的小狐狸一般,害羞尴尬,不在话下。
正当两人暧昧之时,陇县城里已经平静下来了。不一会儿,贾诩、田丰、黄忠、赵云、张辽、高顺、魏延、马超、马岱等人将北宫伯玉和阿吉两人押解到了,羌兵和氐兵,也是束手就擒,动弹不得。另一边,文聘和张郃两人押解着韩遂以及韩军到来。
众将鱼贯而入,将北宫伯玉、阿吉、韩遂等三人推进刘范的营帐里来,不同的是,北宫伯玉和阿吉两人被推进大帐里来后,众将并不对他们下手;而韩遂被张郃一脚踢倒在地,韩遂气不过,又挣扎着准备起来,又张郃一脚踩在他的腿弯,韩遂这才真正跪在地上。
马云鹭为刘范包扎好了,便帮刘范整理好衣衫,站到他的一旁,侍卫马超和马岱也站在刘范身旁。贾诩站出来,作揖,道:“禀告主公,属下已奉主公之命,劝导羌人首领北宫伯玉、氐人首领阿吉两人投降,并为大军攻略羌地引路!特来复命!”
刘范点点头,道:“文和辛苦了!”
“回禀主公,这次多亏了黄将军配合默契,属下这才将两人劝下!请主公赏黄将军之功!”贾诩道。
黄忠连忙站出来,作揖,道:“禀告主公,这次全然是贾军师之功,末将不敢窃夺军师之功!”
刘范道:“你们文武两人,俱有大功,等凉州事了,我便一并赏了!”
“谢主公!”贾诩和黄忠不约而同地道。
张郃也站出来,道:“禀告主公,末将奉主公军令,在北门埋伏,与张将军联手,成功生擒韩遂老贼!特来复命!”
刘范道:“好!韩遂老贼又是谁生擒的?”
张郃惭愧地道:“回禀主公,是末将不才,抢在文将军前一些将韩遂老贼生擒,本来文将军已经准备生擒韩遂老贼了的!”
文聘道:“非也!张将军离韩遂老贼更近,擒住韩遂老贼,正应该是张将军之功,怎有末将之功?”
刘范道:“虽没有生擒韩遂老贼,但仲业追击韩遂老贼及时,又与儁乂配合包围叛军,殊为难得!你们都有辛苦了,等凉州事了,必要赏你们一赏!”
“谢主公!”文聘、张辽两人道。
刘范点点头,眼光落在了面如土色,花白稀疏的头发乱糟糟的韩遂身上。刘范道:“韩遂老贼,当你决意反叛我汉室江山时,可有想过有一天你会跪在本侯面前?”
韩遂抬起浑浊的双眼,鼻子耸动了几下,然后他脸色变得狰狞,韩遂叫唤道:“哼!若不是朝廷看得起我韩文约,派遣你堂堂的冠军侯来,我又怎有今日狼狈!要是他们两个长些脑子,不听信你的蛊惑,我又怎有今日狼狈!呸!”说着,韩遂朝站在他身旁不远处的北宫伯玉和阿吉,吐了一口粘稠墨绿的痰。北宫伯玉急忙闪躲,看向韩遂的眼里充满了愧疚,但下一秒,又变成嘲讽意味。
刘范笑道:“韩文约,天下大贼,本侯亲自来对付你,也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若不是你有这两位猪队友,恐怕我此次征伐凉州,就没今日这么容易了!其实,你犯了一个最大的错,你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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