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着马车,嘴上没问,但眼神却充满了询问之意。在大柱眼里能够坐得起马车的显然不是寻常人家,而且那小èi èi的确生得貌美精致,这让大柱充满了好奇之心,然而更好奇的还是那马车里的另外一个人,自始至终都没露面的另一个孩子。
田老看了大柱一眼,也没什么避讳,光明正大地说出了和乾文雪柳的相遇以及乾文受伤的事实。
萧雨村的夜晚一向都很平淡,只是今晚变得有所不同,原因自然是乾文雪柳的到来。尤其是在他们眼里端静漂亮,紫色衣裙的雪柳,更像是一个富家xiǎ一 jiě,至于身体不能动弹的乾文则被他们无视了。
粗糙灰衣的乾文躺在一张木床上,面色有点苍白。周围布满了灰尘,但木床被收拾的很干净,唯一的小桌子上燃着火红的蜡烛,豆大的火苗把这半个屋子照得通明,同时也把乾文在床上孤独躺着的身影,清晰地印在墙上!
一双平淡无常的眼睛盯着屋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屋子的另一半空间全是一些药草和杂物。放置杂物与草药的隔墙那边,传来村里人热情杂乱的声音,以及表妹雪柳疲于应付的回答,这些都让“瘫痪”的乾文生出一股屈辱无力感。
这个不大的半个屋子里尽是淡淡的药香味,对于乾文来讲,倒是早一点适应日后天天汤药的情况了。
“女娃子,你们是哪里来的?”
“我看你身上有血迹,是不是被山匪打劫了?”
“那位少年是你的什么人啊?我看都病恹恹的。”
耳边全是这种毫无营养的问话,今晚这个屋子快被村里人踏破了。乾哥哥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一切只能靠她自己应对,毕竟村里人来问候的时候也带了许多的东西,被子c鸡蛋c木梳等等生活上的用品,所以雪柳也只能对一些她很厌烦的问题勉强一笑地回答。
实在没办法了,雪柳也不得不编出一些谎话,她与乾哥哥因为家道中落所以独自乘着马车想要投靠远地的亲戚,结果半路遇到山匪,侥幸逃脱后,带着受了重伤的乾哥哥来到此地,想要休息几个月,直至乾哥哥康复!
这种烂大街的谎话让前来打探的村民也都半信半疑,不过单单是雪柳头上的玉簪以及奢侈的衣服就让村民灭了想要再询问的心思。
半夜了,村民也都离开了。雪柳拖着疲惫的身体关上了门,走到乾文所在的另一半屋子,趴在床边看着她心里的乾哥哥,这让她所有的疲惫都一散而空。
小桌子上的蜡烛快要燃到低了,慢慢的,从红色的火苗变成成了青色的火苗,最终冒出一小股白烟,灭了!
屋子里,一片黑暗。两人都没有睡觉,乾文能感觉到雪柳还在注视着自己,雪柳也能感觉到乾哥哥难受的心!
“说话算数的。”一句轻轻地坚定的话,在寂静黑暗的屋子里响起,打乱了乾文的心。
来到这个萧雨村已经十多天了,村里人也慢慢都接受了这两位不凡的外面人,虽然他俩还未成年。雪柳大部分时间还是在陪着田老采集药草给乾哥哥治疗伤势,由于村里基本是自给自足,通往外界很少,所以那些银两包裹暂时也没多大的用处。
纵然如此,也有不少村民表示想看看真金白银的大元宝。这让雪柳很为难,因为村民先前的那份热情也让雪柳没法说出拒绝的话。还好,村民看了之后就没提这件事了,没有说什么想据为己有的想法。雪柳也不奇怪,毕竟这些银两对于他们来说还真是个稀罕物!
另一方面,乾文则是在屋里养伤,还有个黝黑地汉子,大柱时长来看乾文,给乾文讲讲外面发生的趣事。
说来,这么多天过去了,虽然行动不便的乾文没法露面,但还是有不少擅自闯入的村民看到了一身粗衣病恹的乾文。于是乎,其他村民对雪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