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倏说:“有的,是容韵母族的一位表姐。”
陈致问:“那现在怎么办?”难道要去破坏胡念心与那位太守千金的婚礼?
谭倏说:“那是苍天衙的事。”
陈致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一个月前,林之源与胡念心还是杭州城里人人艳羡的新郎官,一眨眼,两桩婚事就相继吹了。城中顿时有流言,说容韵命硬,克父克母克朋友,普天之下,只有陈悲离这样的活神仙才能在他身边安然无恙。
陈致听到流言,立刻去找容韵。
容韵矢口否认:“我虽然很想和师父在一起,却也不会拿林之源的婚事开玩笑。”
陈致说:“那你发誓。”
“我发誓,若城中流言是我散布的,就罚我一辈子当不上皇唔!”
陈致死死地按住他的嘴巴:“不要胡说!”这惩罚到底在罚谁?“跟我说,就罚你一辈子当不上黄瓜!”
容韵纳闷地说:“什么叫一辈子当不上黄瓜?”
“我怎么知道,总之你这么说就对了!”黄鹂黄鹤黄瓜只要不是皇帝,黄什么都可以。
容韵只好照着说了一遍。
陈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而且还会被师父抛弃。”
容韵瞪大眼睛,一脸心痛地看着他,仿佛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么恶毒的誓言。
陈致催促:“快说。”
容韵两眼泪汪汪地往外走。
陈致问:“你去哪里?”
容韵扭头,两颗豆大的泪珠子就掉下来了:“我去面壁。”
可怜的陈致都过意不去了,只好将人拉回来,拍着他的背,轻声哄他:“没关系,师父等你,你哭完了再发誓。”
容韵:“”如果刚才还有一些做戏的成分,那这次是真的要哭了。
陈致还在一边说风凉话:“只要流言不是你散布的,你就不必怕。”
容韵说:“谁知道天上的神仙是不是耳聋耳背,万一听岔了怎么办?”
陈致在心里默默地说:你才耳聋耳背。
容韵一看眼神就知道他又走神了,抖了抖肩膀说:“师父继续拍,不要停。”
陈致重重地拍了一下:“舒服吗?”
容韵差点栽倒在地,坐稳后,幽幽地看着他:“只要是师父打的,我都喜欢。”
陈致掉了一声的鸡皮疙瘩,转身要走,被容韵拉住:“我有事对师父说。”
陈致心不在焉地问:“什么事?”
“西南王准备与北方在长沙会盟,我想去看看。”
“这么重要的消息不早说!”
容韵问:“师父愿不愿意与我一起去?”汲取了上次的教训,知道要恭恭敬敬地询问。
陈致说:“既然是会盟,西南王一定早有准备,你身为江南领袖,不宜涉险。”
容韵说:“师父放心。江西是他用来麻痹我的棋子,好让我们以为他的精力仍放在福建与江西上。正好江西老儿与我杠上,我将计就计,继续与他书信来往,让他以为我还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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