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真吃完了,他抹了抹嘴巴,转头看向蜷缩在地上的商平,问道:“你为什么喜欢坐在那个位置。”
“因为馨兰!她经常喜欢坐在那个位置!我就想在那里等她”
张大真问道:“馨兰是谁?”
商平目光瞥向被抓者脚腕的少女,少女的脚,腿都很好看,她的脸更好看,尤其是那种哀伤的表情,更让人心生怜惜。
大汉沉声道:“她就是馨兰,北六省最出名的婊子!”
张大真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大汉松开手,仍一脸怒意的看着馨兰,如果一个人平白无故对别人发怒,那么他一定是对这个人的身份感到愤怒。他仿佛看到他最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所以他草帽下一对布满血丝的眼睛狠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商平,这种眼睛一般都出现在shā rén之前。
张大真见到馨兰已经穿好衣服,他这才看向戴着草帽的大汉,道:“你是谁?”
大汉道:“我已经在这里等了两个月,藏在土里,吃喝拉撒睡,全在土里。”
张大真不由得又打量了他一眼,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难言的土腥味,他的肌肤已经被黑的如同木炭,但他的眼睛却告诉张大真,他说的都是真的。
商平仍然在打战,但已经缓了过来,情绪稍稍平定,听到大汉的话,脸色又变得苍白起来。
张大真道:“谁值得你这样做”
大汉道:“他的义父,蔡昌杰。”
那就是在说知府大人已经两个月没来这个山庄了。
张大真笑了,道:“你很有毅力。”
大汉皱眉道:“你是在笑我用的方法很笨,很蠢?”
张大真的表情严肃起来:“如果要杀一个人,你这样做的确很笨,很蠢,但是也是最稳妥,最有可能成功的方法。”
大汉摇头道:“就算藏在土里半年,一年,他想杀他的机会也不到两成。”
张大真道:“好在他很心疼自己的义子,你可以利用商平来对付他。”
大汉道:“可是商平有他义父给他的三个剑手,很强,对他寸步不离。”
张大真道:“但他找女人的时候肯定不喜欢别人在旁边看着,你就在等这个机会?”张大真看着坐在床上揉着自己脚腕的少女,道:“你很耐心,也很聪明,知道即将得手的时候最容易出错;在她出脚之前,你还以为她不过是一个柔弱女子,所以你得谢谢我。”
大汉道:“我确实得谢谢你,我本想拗断她的脖子,可是那样一来我也会死。”
再强的一流高手躲在土里两个月,身体机能都会不可避免的下降,如果不是抓到馨兰的破绽,他绝不能轻松的抓住她,并且点了她两条腿上的大穴,让一段时间内她两条腿再也踢不出来那样的威力。
张大真道:“你带走商平,我带走馨兰,好不好?”
大汉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出卖我?”
大汉又想着,能够孤身来到这个山庄而不惊动暗哨的人,确实没必要出卖他。因为就连他自己埋伏在这里也要整整两个月才敢出手。
大汉又看向馨兰,“你该知道像你这个年纪的人最容易相信这种婊子。”
张大真拿起一只筷子抵在大汉下颚上,他速度很快,大汉只能模糊的看到一团幻影。
张大真冷道:“你可能没想到我这个年纪的人杀你也是轻而易举。”
大汉扛着商平离开,他自然有办法在不惊动别人的情况下离开,但张大真如果是自己离开,简简单单,不会惊动任何人,但是如果带着她,他可能就要多费些功夫了。
张大真看着她,她也毫不畏惧的看着张大真,好像一头刚出生的小兽,敢于对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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