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轻岁回山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大家惊诧的目光里给了花晚一个大大的拥抱。
季司南难得的没有出来说怪话。
“小袁,你……没事吧?”花晚明显是被吓到了,不由得关心一句,但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的问话竟让袁轻岁的眼泪涌了出来,但是,她却很快的止住了眼泪,甚至让花晚觉得那泪痕犹如错觉。
“当然没事啊师姐,我又不是去做什么危险的事了,”袁轻岁笑笑,回身看着季司南,“大师兄,我已经知道该怎么救回来四师兄了。”
一上来就说这么严肃的话题真的合适吗?猎很想这么吐槽,但是,他看着袁轻岁的脸,却突然升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庄严而神圣,这种似乎完全不应该和袁轻岁有联系的气质竟在那依然美丽得近乎英朗脸上一闪而过。
猎止住了嘴。他明白自己的师妹没有开玩笑。
“啊,果然呢,从那里出来就会成长呢。”季司南也显然是知道的。
“喂喂,你们到底瞒着我们发生了什么啊我说,气氛完全不对好吗?”猎说着挠了挠头,袁轻岁看着猎的样子,不由得再次笑了出来,这次是轻松的笑。
“果然呢,能忍住的话也就不是五师兄了呐。”
“不不不,这种事情本来是你来做的好吗?我的吐槽不是很熟练的,真的。”猎无语。
花晚看着季司南。
季司南看着袁轻岁。
袁轻岁看着天空。
猎看着他们三个。
天空如洗。
“但是,你知道他在哪吗?”季司南开了口。
“不知道,”袁轻岁摇了摇头,“但他总要回来的,无论是付然生又或者别的什么。”
“你……到底知道了多少?”季司南看着袁轻岁的脸,几乎脱口而出。
但他不能,他知道,有些话一旦说了就无法挽回。
正如花晚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们,饭已凉。
花晚也没有开口,她就静静地站在那里。
“没错,付然生总会回来的,”袁轻岁却依旧说着,“四师兄他,总会回来的呐,不管是为了奇峰,又或者是为了通天梯,毕竟,通天梯啊通天梯,谁又知道你只是个笑话?”
“他知道的。”季司南叹了口气。
“什么?”自打从那里回来,袁轻岁第一次露出了惊讶。
“他定然是知道的啊,”季司南,“就像小晚也知道一样。”
花晚只能继续沉默。
袁轻岁看着她,突然想起了似乎发生过的某些事情,她甩了甩头想要把那些杂念清空,“师姐,你们知道什么?”
“我说,你们俩出去了一天,回来之后气氛就变成了这样,这不对啊,这故事根本就是换风格了好吗,我们的画风现在根本不一样啊喂!”猎又一次徒劳的试着扭转这种气氛的蔓延——他不喜欢这么说话,但是如果他也不这么说话的话,那么还有谁能让让气氛轻松起来呢?
还有一个人。
“好啦好啦,干嘛一个个的都跟时髦文艺党似的,奇峰不是一群欢乐多的聚集地吗我说?”季司南说着拍了拍手,“有找回老四的方法是好事啊,干什么要死要活的。”
“大师兄,饭凉了。”花晚默默提醒。
“靠,刚回来就吃饭真的没问题吗?话说小袁不在饭是谁做的?”
“大师兄,是我。”猎轻轻地举起了手。
“小袁,去做饭。”季司南点了点头,“老五负责吃自己做的那份。”
“季司南!人家刚回来就使唤人家干活!好不容易培养出的煽情气氛全给你毁了,大白痴你到底知不知道刚才的氛围是多么难得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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