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度十分的尴尬,但是不管是刚进来的上皇,还是早就内心里想暴打贾赦一顿的当今,如今他们两的目标都不是贾赦父子,所以都不约而同的示意贾琏带着钻桌底的贾赦离开。
“我的桂花糕!”贾赦依依不舍的看着自己堆好宝塔底座的桂花糕,万分不舍:“说好了给我的!还有大公鸡!咯咯咯咯!”
怕当今忘记,贾赦还扑棱两下手:“你刚才表扬我们父子情深,说好送的。”
走进来后一直沉默的上皇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一幕。
一见上皇出征,似乎在回忆往事的模样,当今旋即吩咐花公公引着两人离开。
待殿内只剩下皇家父子两,气氛倏然间带着抹肃杀之气。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从大明宫一路斟酌词句到乾清宫的上皇率先开了口,道:“老六,朕今日前来除了想替贾琏求个情外,最为重要的还是想跟你谈谈。”
“父皇,您这话说的。”当今面色僵了一分:“朕看着向不近人情的人?贾琏既心有所属,有理有据的婉拒,朕难道会当恶人?况且贾琏乃今科学子,朕自然不会自毁栋梁之才。”
且不提他事后查过当庭飞鸽传信是否他人所为,便就算是有人设计,可这计策也甚合他的心意。
前朝一月皇帝恒太子的归顺,可比本朝称“前朝余孽”来得名正言顺多。况且,恒太子还是向他归顺,这不正说明他是应天而生?
不管他的兄弟多么天纵奇才,不管身家背景有多么雄厚,可最后笑到最后的却是他这个什么都没有的宫女之子。
看着当今眼角上翘的得意之色,上皇内心一痛,再一次恨死了飞鸽传信陈情一事的背后之人。本朝立国以来,从来都在刻意淡化玉玺的作用,可是这老六却自己跳着宣传天子君权神授。
况且,别人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啊!玉玺就被老五藏乾清宫匾额后头!
哎算了,反正玉玺真的有。若这事能给老六增加点信心就由他去吧。
“哎,朕今日前来,咱父子间也就不说虚的了。贾赦和老五是朕硬生生拆散的,现在贾赦还傻了,若他有什么冲撞之处,你就大人有大量吧;至于
老五,这一生都不会回京!”
上皇自觉摸透皇帝儿子想要什么,但是他忘记了他的儿子们,尤其是秦王,从来没有按着他的吩咐行事过。
千里之外的长春,秦王看着喜报,捏了捏拳:“等爷拿个六元回来乐乐!”
“爷,您您这是何必呢,都三个倒数第一了。”一帮武将差点愁白了头。秦王啥都好,就是有点文武发展不平衡。如今打遍军营武将,挑战了邻居女真,红罗刹,高丽等等高人后,自觉空虚寂寞,虐待完雪橇狗子,跑雪洞里装白熊
总而言之,闲得没事干了,就自c虐了。
借着京城赦三岁参举八卦谄c媚献c言的军师捂着被同袍揍出的猪头脸,无奈:“王爷,您在东北境内玩玩,咱还兜得住,倘若进京赶考,这这是要我们死啊!”
“叫我秦三宝,我不过进京考个试,又不人前露脸。反正我不信,居然连个傻子我都比不过!”秦王指指众人:“肯定是你们肚子里墨水太少了,我要找名师辅导去!”
一众武将:“”这又不是文举盛行地,是武举啊!
“本王心意已决!你们若是胆敢往外泄露一点消息,自己看着办!”
“爷,那您上京路费可得自己想办法,不然咱家可不知道怎么向上皇和忠义殿下两位交代。”自幼跟在秦王身边伺候竹公公面无表情的威胁道。
“你当我没离家出走过?”秦王脱口而出后,一怔,感觉自己脑仁隐隐作疼,但眼角余光扫见竹公公小心翼翼如临大敌的模样,拧着眉头压住疼痛,嘴角一瞥,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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