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各怀心事。
杨晋吃着一个馒头,想到昨晚的事情,大大咧咧问,“ 辰兮,你昨晚去哪里了?”
“ 咳咳咳, ” 一句话问的,叶辰兮没有怎么样,月凉霜倒是呛了出来。
“ 花花,慢点吃。” 杨晋一脸心疼的说着,递过一杯水。
“ 出门闲走。” 叶辰兮倒是云淡风轻说。
“ 哦~走了一整晚?” 南宫雪回似乎没事找事,故意“ 哦” 了一声。
“ 对了,花花,你和夫人昨夜做什么了?我住你们隔壁,就听你们叮叮咚咚地一直到半夜。” 杨晋啃了一大口馒头,问着。
“ 咳咳咳, ” 这一次,呛的颜兮白差点被噎死。
月凉霜听着,脸红了起来,急忙低下头。这种事情,这个死糙汉子竟然在吃饭时候说。
叶辰兮一脸生无可恋,不想再说话一样,低头喝粥。
倒是南宫雪回一脸的无赖一样看着杨晋,“ 杨晋,你这么好奇,昨晚不会偷看了吧?”
桌下,颜兮白狠狠踩了南宫雪回一脚。其实回想昨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都是南宫雪回那个娇生惯养的主一直叫唤这个床太小,床板太硬,睡觉的方向不对等各种事情。结果他一个人硬是将床移过来,翻过去,一直到后半夜才调整了一个他认为舒服的方向,然后呼呼地睡着了。
“ 我怎么会呢,我只是听着那声音很奇怪。我要是偷看了,怎么会不知道呢。公子,你可不要冤枉我。” 这么耿直,只怕除了杨晋,也没谁了。
“ 对了,我昨晚想过了,花花,我和辰兮相比,我就是吃了没有文化的亏。” 杨晋一拍胸膛,说,“ 我也开始好好学习诗词文化,花花,你别急。”
“ 我才不急呢。” 月凉霜哼了哼,一想起昨夜的事情,她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嘿嘿嘿……啊啊啊!” 心不在焉,心猿意马,本就小迷糊的月凉霜一个不留神,将包子喂进了自己的鼻孔。
“ 唉…… 今年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呢。” 他们吃着饭,听见隔壁桌的人叹着气,说着。
“ 可不是,今年本就大旱,竟然还在这个时候增加赋税,唉…… 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命么!”
“ 你还好,你老丈人家是富商,可是我呢?唉…… 我上有七旬老母,下有七岁小儿。 ”
“ 那些个宫廷里的真是不是人,也不管咱们老百姓的苦水,就会增加赋税给他们自己享受。”
“ 几位,不知你们讨论的是什么事情。” 南宫雪回听着那些人的话,微微皱眉,问着。
“ 哟,你是外地来的吧,可能不知道吧。现在要增加赋税了,唉,说是修建水渠。这么大的工程,要多少钱啊!这不是让我们雪上加霜么!那个狗摄政王真不是东西!”
南宫雪回听了也不觉得恼怒,他沉思了片刻,引导着人们的话,“ 我听说如今是太子当政。”
“ 哼!那太子真不是东西!狗太子!这个时候修水渠?早干什么去了!今年本就大旱,没有收成,还要增加赋税!这是要我们命啊!”
“ 太子此举却是欠缺考虑了。” 叶辰兮听着这话,也皱起了眉头,“ 公子,你怎么看。”
“ 本公子不看。” 南宫雪回听了那话,嘴角一挑,南宫堇之欠缺考虑正好成全了他。想着,他很体贴地给身边的颜兮白盛了一碗粥,“ 来来来,颜小四,再喝一碗。”
这已经是颜兮白喝下的第三碗了。颜兮白嘴角不停抽着,看着那满满地粥,一肚子反胃。
“ 太子这样一做,民心全无。不过修建水渠,以后大旱也不怕了。” 杨晋摇摇头,说。
“ 呵,” 南宫雪回却不以为然,“ 西盛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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