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
后退,继续后退,靳母后背抵在墙壁上,很害怕,不断地咽着口水,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也有那种说不出的恐惧。
“就在刚才,我对你,一直还留有最后一丝幻想,但结果让我很失望。”
两人之间剩下几步距离时,靳言深站定脚步,任由鲜血长流,话音冷冷沉沉。
回过神,靳水墨再次扑过去。
此时,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靳言深把靳母带走。
他觉得,靳言深杀死了爷爷,接下来要杀死妈妈,他精神已经失常。
这一次,也是第一次,靳言深没有再对靳水墨留情,大腿抬起,泛着名贵光泽的皮鞋狠狠揣在他胸口,巨大冲击力让他倒在地,胸口直疼,站不起来。
“张叔,和保安带他上楼,没有我的允许,不允许他走出靳宅一步。”
张叔应声,叫了几个佣人,抬起靳水墨,他不甘心,连打带踹,嘶哑着声音吼叫。
“靳言深,你敢带走我妈,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浅薄淡笑,靳言深已经没有感觉,被伤的次数多了,总会麻木,伸手打着响指,又叫了两个佣人。
其中一个压制着靳母,另外一个则是开车。
先去附近的医院,医生是个女医生,刚上任,看到靳言深肩膀chā着刀子,差点没吓死。
第一天上班,就这么大挑战?
好在技术娴熟,将刀子拿下,上yào,裹上纱布,整个过程,没有用麻醉yào,靳言深沁出汗水,没有吭声。
女医生很崇拜,觉得男人味十足,长相又好。
没有做半步停留,靳言深返回车内,坐在副驾驶位上,闭眼,由于失血过多,英挺脸庞的确露显苍白。
这次,靳母反而平静下来,坐在后座。
至于去哪里,她没有多想,不就是监狱,以为她会害怕?
这么好的时机,靳言深肯定会给他戴上一个杀人未遂的罪名。
一路上,车子平稳行驶,驶出市区,道路两旁鳞次栉比的大楼变成郁郁葱葱的树木。
正值盛夏,树木葱绿,很令人赏心悦目,还有流水声。
风景很美,却无人欣赏。
又过了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下。
司机下车,绕到车子后座,打开车门,恭敬地站在一旁。
西装裤腿笔直,靳言深步下车子,淡淡扫过后座,佣人立即明白过来,带着靳母下车。
出现在眼前的不是监狱,而是精神疗养院。
靳母一怔。
随后,她大声喊叫;“我精神没有问题,你才有问题,靳言深,你就是一神经病!”
“捂住她的嘴。”靳言深淡淡叮嘱。
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看到来人是靳言深,鞠躬哈腰,端茶倒水,态度很好;“靳总。”
“给她安排一个独立房间,还有,我不希望听到有什么风言风语,明白?”
靳水墨没有落座,就站着,言简意赅的说明自己的来意。
“明白明白。”
院长转身,定睛一看,差点没有被吓傻,带过来的人竟然是靳母!
当即,院长就把靳母带到房间,装饰比较豪华,和其它人不一样。
“靳言深,你还不如杀了我!”靳母没有平时的优雅形象,披头散发,像是疯子。
靳言深神色冷淡,充耳不闻,让所有人都出去,房间中只剩下两人,淡淡地看着靳母,他一言不发。
“你杀了我,杀了我!”
靳母梗着脖子,嘶哑声音尖叫。
“你疯了几十年,也该清醒清醒。”
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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