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已经没有身影,她想,肯定是离开了,离开最好!
有东西在扒她的腿,景乔低头,是将军。
将军怎么没被带走?
难道是因为刚才她让将军一起顶窗,然后靳言深记仇了?
男人生的这么小心眼,不是神经病就是奇葩!
”呵呵……”她一笑,伸手抱过了将军;“像那样的主人不要也罢,以后跟着姐姐,好不好?”
显然,将军很满意,连蹦带跳的,跟在景乔身后,把自己的男主人忘的一干二净。
去了湖边,一群人在扭秧歌,景乔没有参与其中,而是静静坐在石头上,想心事。
她在想,以后的生活还要继续下去!
而她和靳言深,又不可能离婚!
难道,要一直针芒相对吗?
她想,还不如和平的相处下去,以前是怎么生活,现在还是怎么生活,她掌管好自己的心就行。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不让自己再受伤害的办法!
想通后,心情似乎不再那么难受,景乔拍了拍将军脑袋,盯着那群人看,嘴角有笑。
中间的时候,一个男孩子走过来,羞涩,年轻,干净,对她打招呼。
男孩子和林子安的气质很相似,她轻轻一笑,回应的摆摆手。
两人坐在石头上开始聊起来,然后景乔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那天摔倒在莲藕地里的男孩子。
想到自己和阿婆笑了半天,她这会儿有些不好意思,说了声抱歉。
男孩摇头,说没关系。
都是同龄人,也都在上大学,聊着聊着,话题就越来越多,相同的兴趣爱好也就越多,很合拍。
在聊天的中间,景乔郁闷的心情也得到缓解。
天色渐渐变黑,她起身要离开,男孩立即站起来要送,样子有些窘迫和羞涩,没好意思拒绝。
从湖边走回村子,距离很近,将军也乖巧的跟在身后,一声不吭。
走到院子前时,景乔无意中看到了中午已经腾空的空地上,这会儿停着劳斯莱斯。
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他……他……难道又回来了?
正想着,一袭大衣的靳言深从院子里走出来,拿着手电筒,三人正好面对面。
男孩看着眼前高大男人,瞬间感觉到阵阵压迫。
但年轻男孩天生又有一种不服输的血xìng,挺直后背,对景乔道;“景乔,他是?”
波澜不惊地移开相对的视线,现在对他的身份介绍,景乔已经信口拈来;“我叔叔。”
“叔叔好。”男孩立即尊敬的喊道。
冷嗤,靳言深盯着景乔,声音低沉;“你叔叔下午是在砍柴,还是在上你?”
瞬间,景乔脸蛋儿bào红,不过夜色深沉,所以并不怎么看的清楚。
男孩思想单纯,显然没有听明白,反而说了句;“叔叔要砍柴吗?我可以帮叔叔砍柴的。”
“可以,下一次砍柴的时候,可以让你在旁边看。”
靳言深意味深长地丢下一句,男孩没多想,依依不舍地和景乔道别,离开。
“你能耐不小!”
“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景乔懒得和他再说,推开院子门,走进去。
然后,她怔愣在原地。
原本破旧吊在口中的纸灯笼已经被换掉,红红的大红灯笼正随风飘扬,也贴上了春联。
靳言深长腿迈动,跟着走进来;“一天的心思都放在哪里了?回来这么久,连房子这点事都办不了?”
景乔没说话,站在寒风中,静静地盯着灯笼和春联看,红红的,喜气洋洋。
从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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