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士意识到自己在黑暗中,并且在不停地行走——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不停地走,只是感觉心里有这么一个逼迫着自己一定要往那未知黑暗前进的声音,她遵从了那个声音,只能不停下脚步。
“芝士——”
突然,眼前亮了起来,她的视野里出现了匍匐在地,满脸是血的宇智波鼬,他不知什么时候开启了写轮眼,竟已经是三勾玉了,正如她以前见到的那些情绪激动而开了眼争吵的宇智波族人一般。
孩子的手正在努力往她这边伸展着,就像想要努力触碰到她向她求救一般。
她惊慌失措地想跑到小大人身边,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跑不到,明明是跑向他那个方向,却无端地感觉人在离自己越来越远,情急之中只能大喊道:“鼬!”
像是被她这个声音提醒了一般,场景又是一转。
宇智波鼬的动作变了,他跪在地上,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孩儿,无声地在歇斯底里地哭泣。
芝士动作都僵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宇智波鼬这么哭,事实上,她根本没有见过小大人哭过,不论什么时候,他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甚至能算得上忍辱负重的模样,她还在尝试着往前走过去,却依旧无果。
她急得不知道怎么办,又什么事情都不能做,这时候,她看到宇智波鼬怀里的那个女孩露出了小半边脸颊,虽然只有小半边,但却足够了,芝士太熟悉那张脸了——
那是她自己,宇智波芝士的脸。
“奥利维亚!”
宇智波芝士猛地从床上坐起,满身的冷汗,最后那声叫声太过清晰,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已经回到了霍格沃茨的教室里,正在因为不小心睡着了而被同学推醒——
但是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这一年来她已经看惯了的家里的小后院儿,月色清冽,她又在榻榻米上睡着了,这时候还好醒了过来,要不又得落下一个感冒的结局。
她抽了抽鼻子,把身边的被子拉了过来盖到了身上,今天又是一天的体力活,让她累到一回家吃了点东西就忍不住先睡了一觉。
不过带队上忍承诺了他们之后会有一个b级任务让他们试试手——
毕竟,中忍kǎ一 shi就要来了,他们还是缺少了一些实战。
纠正,这里的他们应该特指‘她’。
芝士已经明显感觉到三人小队里唯一缺乏实战练习的大概只有自己,西索暂且不知道,伊尔迷一直在接私活,黑市的生意,都是得见血的,她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用一个十二岁下忍的身份去触碰到这些东西的。
而西索,也绝不是会甘心于只做这些下忍的体力活任务的人。
比起他们来说,自己可能弱得不禁看。
芝士皱着眉头,把思维从下忍小队里跳出来,倒是强迫着让自己回忆了一遍那个梦境,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有做预知梦的天赋,不过这个梦境过于真实,倒让她不得不在意一些。
不过曾经教导他们预言这门课程的特里劳妮教授似乎夸过她的预言天赋。
她想到这一点,自己拍拍自己的脑袋,就感觉好笑,现在对霍格沃茨的大体她可以说记忆都在慢慢模糊,还能这样偶尔记起来的竟然是这样的本来只能作为消遣的小事了。
奥利维亚。
她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倒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安心感,她终于是第一次,确定下来了自己的名字。
和伊丽莎白塞西莉亚说再见;)
她站起身,本意是去桌子上拿起杯子喝水,一脚没站稳,结结实实地踢到桌子角,她吃痛地差点嗷嗷叫了出来,那一瞬间,芝士深刻地觉得自己的眼泪都要被逼出来了。
“该死的梅林!”她忍不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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