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扮鬼脸给你看,你再想想笔,对不对?”
司马玉峰一听他果然是神驼子古沧洲,心中颇喜,但眼见他一派胡言疯话,不禁为之黯然,暗忖道:“这老人一定是被关禁太久,因此发疯了,唉……”
他本来情绪已不佳,此刻那有心情跟一个疯子胡扯,当下轻叹一声:“您歇歇,改日小可有空时,再来跟您老聊聊!”
说完,松手跳落甬道上。
神驼古沧洲大为着急,跳起攀住窗口,把脸凑在窗口上,急叫道:“别走!听我说.你不是王则原的儿子,你是老夫拣到的,王则原要老夫把你送给他,老夫不答应,他就用抢,并且把老夫关在这里……”
司马玉峰充耳不闻,一直往甬道内走来。
第二间地牢,像左边第二间地牢一样,是空着的。
来到第三间地牢,司马玉峰攀上窗口时,一眼瞥见牢内的石床上,正躺着一个衣裳褴褛容颜憔悴的中年fù人,她没有睡着,正用她的长发轻轻拨动着地上的积水,神情痴呆,似在编织着什么美梦。
司马玉峰默默望着她一会,见她始终不抬眼看自己下,便开口轻声喊道:“司马夫人!”
一连喊了三次,那中年fù人方始微微抬首,脸上漠无表情,淡淡道:“干什么?”
司马玉峰把血书递入窗内,说道:“这件东西请您看看好么?”
那中年fù人道:“抛过来!”
司马玉峰微运真力,将血书推送过去,那中年fù人伸手接住,坐起身子,打开血书看了看,抬目问道:“你是谁!”
“司马玉峰。”
“你为什么要给我看这血书?”
“小可在找寻亲生父母。”
“王则原容许你找到这里来?”
“不,请夫人相信我,小可的相貌长得和少园主王子轩一模一样,这一次小可是冒充王子轩进来的!”
“你以为我是你的母亲?”
“这要请夫人证实。”
“你见过我丈夫没有?”
“见过了。”
“只差一个字!”
“嗯!”
“我的儿子叫司马玉明!”
“哦,他现在人在何处?”
“不知道!”
“您能否告诉我,龙华园主王则原因何把你们夫fù关在此?”
“假如你还想活着出去,最好不要知道这件事!”
“假如夫人肯说,请不必为小可担心!”
“还是不提的好。”
“那么,对不起,小可打扰你了。”
“这血书你收回去!”
司马玉峰接住她抛回的血书,松手滑落甬道,垂头丧气的返身走回。
走回到神驼子古沧洲的牢房外,神驼子古沧洲又嚷起来:“喂,年轻人,你停下,听老夫一言?”
司马玉峰不理会,继续向前走去。
“别走,年轻人,就算你把老夫当作疯子,停一步听老夫一言又有何妨呢?”
司马玉峰不觉停住脚,掉头问道:“您老有什么活要说?”
神驼子古沧洲眉飞色舞地道:“刚才老夫听你跟司马夫人说话,好像你不是王子轩,是不是?”
司马玉峰漫声道:“不错,怎么样?”
神驼古沧洲:“老夫想托你一件事,不知你肯不肯帮忙?”
司马玉峰道:“您老先说说看。”
神驼子古沧洲道:“老夫先问你,你有没有机会逃出这‘十八层地狱’?”
司马玉峰道:“大概有!”
神驼子古沧洲道:“那么,老夫要托你转告王子轩一件事!”
司马玉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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