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

    付坤也笑“自然是用命还。”

    辰凡恍如，他终于知道为何付坤跟了一路，突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是想在冯川到之前将他的命送在自己手里，然后再由冯川杀了自己。这样一来，九阳造下的杀孽就能对各方做出一个交代。而辰凡身死，就能免除九阳魔宗潜在客户威胁，他这是在用他的死，给九阳魔宗换来一个不算完美的圆满。

    如果他不出现，就这么跟着辰凡，辰凡一样跑不了，而他就可以活的好好的，虽然背负了一些道德上的包袱，但和生命相比，就不那么重要了。可是，他就这么出现了，顶着风雨，洒脱的一塌糊涂。就如他所说的，前来以命偿还。

    雨下的很认真，而他同样很认真。

    付坤见辰凡不语，又继续说道“师父说，我的善恶很纯粹，不讨喜也不惹嫌，所以在宗内，我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但我喜欢那里。”

    “所以我就必须死？”辰凡无语。

    付坤微笑点头。

    “无话可说”辰凡叹道。

    “是无赖吧。”付坤接着辰凡的话，微嘲道。

    辰凡亦是点了点头，两人相视一笑。虽然下一刻就要持剑相对，分出生死，但不妨碍他们此刻惺惺相惜。

    辰凡缓缓拖动重剑，风雨相交甚欢，但终归还是要落幕。

    “来，我送你上路。”辰凡道。

    付坤大笑，坦然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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