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中午,杨景行又给齐清诺打个diàn huà:“你们下午都在没?我过去一下。”
齐清诺问:“又什么事?”
杨景行说:“好久不见了,顺便跟她们商量下演唱会的事。”
齐清诺呵呵:“也没必要这么正式。”
杨景行殷勤:“你说的事我怎么能不积极,我估计四点多五点,你们别又早退。”
齐清诺声明:“没这事,加班倒是常态。”
杨景行可积极了,紧赶着不到四点就停车在民族乐团了。天气阴冷啊,三零六那边的窗户紧闭。
楼下的人告诉杨景行,三零六去主楼那边开会了,不过估计也快结束了,杨顾问可以在楼下坐坐,喝杯茶。
杨景行谢谢好意,还是上楼了,查看安静无人的办公室排练室,然后在高翩翩的位置坐了下来,毫无章法地轻轻拨弦,假装古琴韵味,还来了兴致,然后又偷拉起邵芳洁的二胡
估计得半个小时了,杨景行又在体会古筝的时候,感觉到了楼道间的小动静,他就更轻手轻脚猫到排练室拉门后,和外面斗智斗勇,成功把握住了先机,跳出去一声吼。
无聊幼稚的女生是少数,外面走廊上打头阵的是王蕊和于菲菲,后面很没凝聚力地跟着刘思蔓几人,然后还有没上楼的。
被杨景行吓一跳的也就王蕊,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了:“你要死啊!”还瞪眼扬拳要打。
杨景行伤心:“唉,对男朋友就那么温柔”
王蕊换了瞪眼的气质,好像有点惭愧害羞了,语气也稍微软了点:“还想吓人,你车停那我们瞎啊,楼下也说了!”
杨景行更不屑:“你们还想吓人,方圆一百米有ěi nu我就能感应到。”
于菲菲边笑边明显撒谎:“没有想吓你想多听你弹一会。”
王蕊鄙夷地看着杨景行:“这么凄婉,受什么打击了?看什么悲剧了?”
杨景行不服气:“翩翩你评评理,哪里凄婉了?雄壮好不好。”
高翩翩扯扯嘴角。
郭菱中庸一下:“悲壮,好吧?”
蔡菲旋夸张:“拨动心弦!”
刘思蔓副团长回头看看伙伴们跟上没,齐清诺好像在跟何沛媛和邵芳洁商量时间安排,但是很不正经,叫伙伴先去平京打头阵:“把帅哥找好等我们。”
何沛媛也是臭味相投:“先来一选美,冠军留给你。”
刘思蔓是追求艺术的,大声:“说真的,你们刚刚有没有那种感觉,一点点一点点就是我说的”
刘思蔓跟杨景行都说过两次的,在她还是没心没肺十三岁的年华时,不过也是附中的优秀学生了,一次随父母去比较郊区的地方购买家装建材,在一个空旷少人还没修完的满是尘土的所谓广场上,夏天的大太阳下,被一段二胡旋律在很短暂的时间里弄到心脏剧烈收缩抽搐,眼泪没意识地下来了,然后才看见一个驼背的婆婆手里牵着一根绳子,绳子系在后面盲人爷爷的腰上
这个情节三零六显然都听过很多遍了,什么当时就呆在那里几乎没有意识了,什么可能永远也无法记忆复制那段旋律,什么一辈子的遗憾和念想还有动力,什么真的是那一分钟两分钟结束了她的青春叛逆和阵痛刘思蔓也懒得再说,只是似乎又有了新感叹:“我觉得,真的不该迷茫,要相信,只要用心追寻,会再找到。”
看刘瞎子那艺术得不行的神情,女生们都不好打击嘲笑了,齐清诺和何沛媛也放下对帅哥的的渴望,换了面孔。
高翩翩先说话,用上了感情:“其实我挺羡慕你的生命中能有这样的时刻,很宝贵,可以一直回味,激励自己。”
刘思蔓又轻叹口气的样子。
柴丽甜像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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