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样的人家,我们不趁此把他们限制住,将来我们能管了他们吗?”
西门说完话时,用眼睛看着江瞎掏。
江瞎掏佯装未见,坐在那里紧紧地闭着嘴,露出诡谲的目光,并且有意的c阴险地点了点头。
基干队队长,遭到了一些人的抢白,没有再说话。
会场陷于半尴尬的状态。
江瞎掏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又清了清嗓子说话了。
“土改是一定要进行下去的,也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先不要嚷嚷给谁家划什么成份了,明天开始,先把一些人家的浮财分了,根据各家浮财的多少,大伙儿再最后决定谁家该划什么成份。”
“这划成份嘛!我们可得把握好分寸,既不能把人家给划高了,但也不能划低了,给人家划高了,该有人说我们是挟私报复了,划低了,有可能,我们这些人又会犯错误的,上面管这叫什么丧失革命立场,会被开除革命队伍的,以后可就没什么政治前途了。”
“今天的会就到这吧!明天吃完早饭,就到村公所,我们先在山湾这屯子开始分浮财。”
分浮财开始了。
一些人私下里谈论着各家浮财的事,尤其传出了东鲍家的话:东鲍家,挺有钱啊!家里翻出了那么多大洋呢!真没看出啊!东鲍家,比西鲍家有钱多了!要想有钱,还真得是有把好手艺啊!东鲍家不就全靠当家的木匠手艺吗,要不怎么能这么有钱呢!等等的话。
浮财分了,但成份还没最后定下来,鲍广礼还在不停地打点着。
东鲍家的当家人,也就是那个当木匠的老三,借了经常在外面做活的光,木匠师傅,在当年可是见过世面的人啊!走南闯北的,可谓见多识广啊,脑袋自然也比很多人活泛得多。
某一日,贫协的汪某人来到了东鲍家。
三木匠笑着把汪某人迎到了屋里,热情地说道:“荣幸之至,哪阵香风把您吹到我这茅屋草舍了,快,快炕里坐”,说完直把汪某人往炕里推去。
“不用了,我是不请自到啊!在炕边坐一会儿就行了,我马上就得走,村上还有很多事没办呢!得赶紧回去办事啊!”汪某人说道。
“大兄弟,不就还是搞土改,划成份的事吗?先别管那些了,既然来我这了,就多坐一会儿,不会误事的,也不会误了大兄弟你这前程的!”
“来啊!屋里的,给大兄弟烧点开水,沏点热茶”,三木匠召唤着他的女人。
“不用了,木匠哥哥,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外面的传言,对你家成份很不利的,一旦划上富农成份,以后可没出头之日了,你想办法了没有?听说西鲍家一直在打答贫协的头呢!看这架式,这富农还是中农,你们东鲍家和西鲍家,必须得有一家了。”汪某人说完,不错眼珠地看着三木匠。
三木匠一直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汪某人又开口说话了。
“上些天,我就到西鲍家去了,可能你们也听说了,我要给西鲍家的二姑娘说媒,可西鲍家不同意,没办法,我也就再没去。这两天,我想起来了,木匠家不是还有个没出阁的老èi èi吗?我今天来,想给老妹做个媒,不知木匠能赏脸不?”
“大兄弟,上几天,上西鲍家看病去了,我们听说了,病好了吧?”
“我没什么大病,是以看病为由,想给西鲍家的姑娘提亲,但西鲍家当家的老太太说孩子还小,就把这事撂下了,也许是人家没信着我呗!”
“哈哈,大兄弟,你这人挺有意思,自己没成家呢,能会给人家保媒拉掮吗?信不着也是正常。但话说到这,不管你会不会给人保媒,我也得问问你要给我èi èi保媒的人家住哪姓啥,人长的怎么样啊!”
“哦,那人姓啥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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