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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善人一见珍晴来立时道,你可来了,这孩子恐怕只听你的劝了。

    珍晴不作声,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

    沈慈醒是醒了,人还是昏聩的,半睁着眼睛看到珍晴,竟高兴地叫了一声归晴。

    珍晴身子一震,与沈慈视线相接。沈慈看着她,越来越高兴,接连叫起归晴来。珍晴方信,她和归晴果真是相似的。

    沈大善人唬得一跳,连忙按住沈慈又是摸头又是诊脉,不停地叫慈儿,慈儿。

    杨文琴满面愁色道,这可怎么好。莫不是这些天高烧不退,胡涂了?说着就眼泪直掉。

    珍晴看也不看杨文琴,她只看沈大善人忧心忡忡心里便舒爽了些。她忽然醒悟出一个报仇好方法:以其人之道,还诸其人之身。

    她不是沈大善人的对手,但她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沈慈。沈慈痛苦,沈大善人就会更痛苦。

    于是珍晴笑盈盈地迎上去,拿过丫环原本递给杨文琴的冷帕子敷在沈慈的额上。

    沈慈一把抓住珍晴哭道,归晴,你回来了,回来就好,你知道么,你就那么走了,我可有多么担心。

    珍晴笑着安抚,对,我回来了,你怎么病成这样,还不快躺好。

    沈慈顿时不闹了,乖乖地躺了回去。牢牢抓住珍晴的手不放,絮絮叨叨地说,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转头对呆立一旁的沈大善人道,你们都出去,归晴回来,我就好了。

    见沈大善人还在犹豫,珍晴笑道,老爷,大姐二姐,你们都累了,去歇歇吧。我来看着慈儿,一定好好儿地劝他。

    沈大善人明白沈慈是心病。不把沈慈的心结打开就好不了。他真是小瞧了归晴那丫头的狐媚劲儿了。真该一早就把那丫头胡乱配出去。如今也只有指望珍晴了。便点了点头,把杨文琴李玉娇都带走了。

    他一心要为沈慈好,也以为珍晴还安命于沈府四nǎinǎi的名分,哪里知道珍晴的心境已是天翻地覆。

    房门被轻轻关上,只剩沈慈和珍晴。

    沈慈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抱住珍晴哽噎道,归晴,你可知道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你总是满身鲜血,连指甲都是断的,露出鲜红的指ròu,远远站着哭。我一伸手,你就不见了。一醒来,才知道你走了。我想去找你,偏又去不成。

    珍晴的心狠狠一抽。沈慈的言语无疑又叫她想起妹妹的惨死。花一样的人儿,却叫人污泥也似地揉散了。这一刻,她竟对沈慈也生出恨意。不是为了沈慈,归晴也不会被赶出沈府,更不会堕入那样一个人间地狱。凭什么她们姐妹竟都为沈家所害!

    她冷硬地去扯沈慈的手臂,沈慈却更用力地抱紧她,受惊地道,归晴,你又要走了么,不要走。

    珍晴越来越愤怒,拼尽全力一推。病中的沈慈哪吃得消,卟嗵一声跌回床上。珍晴顺手端起一旁绞帕子的冷水,哗地一下全泼到沈慈身上。

    沈慈颤了颤,终于清醒几分。努力睁了睁眼睛,又伤心又失望地道,四姨nǎinǎi?

    珍晴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将雪霁的信用力地甩在沈慈脸上。啪的一声,就像一记耳光抽在沈慈脸上。沈慈不知所措地拿起那封信,竟从珍晴眼中读出几分狰狞。

    珍晴冷冷地道,你不是要找归晴么?看完了就知道了。

    一听这话,沈慈的惊疑一扫而空,迫不及待地拿出信笺一目十行。

    珍晴将沈慈的震惊,不敢相信,痛苦一一看在眼里,刻在心上。

    沈慈面容扭曲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归晴死了,死得那样惨。他猛然抬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而珍晴终于无声地笑起来。

    院子外面很快响起纷乱地脚步声。丫环小厮们大声问着怎么了推门而入。

    本来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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