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伴随着收音机里一阵真人快打的响声,似乎打的相当激烈。 收音机里,还不时有义正言辞的旁白:“只见赵子龙一杆银枪,时快时慢,时深是潜,在上长坂坡的时候,那是犹如黄龙出洞,猛不可挡。” 激烈的打斗声,加上细腻分析的旁白,让人听的一阵热血,身临其境。 赵客和廖秋先是愣然了好一阵后,居然被收音机里这段另类版的赵子龙大战长坂坡的评书给逗乐。 “现在的午夜频道,都这么丰富么?” “没办法,估计是最近严打的太厉害,才会用这种方法,打了个擦边球,不过能想到这个办法的人,也算是文艺界里面一个人才了。” 廖秋摇摇头,关掉收音机,不管怎么说,带着一个骨灰盒,听这玩意,实在有些太过分。 赵客和廖秋两人坐在车里,聊了一阵后,相互间也没说那么多,聊的都是题外话。 至于涉及到对方身份,工作等等的问题,两人都很默契的避开了这个话题。 因为夜间,没有什么车辆,加上城南也不大。 所以没多久,车子就到了小区,把车停到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后。 赵客就和廖秋道别,乘停车场的电梯,直奔C区2号楼。 另一边,廖秋居住的房子,是在小区后侧,单独的别墅楼。 也就是城南了,现在想要在市区里,买一栋三层楼的别墅,还赠送50平方的小院,二线城市里,有钱都买不来。 “咔!” 拿出钥匙把门房打开,廖秋脱掉鞋子,站在玄关的镜子前,换下身上沾染到雨水的外套。 “轰隆隆……” 雨越下越大,仿佛要把几年的雨都给一天下完一样。 雨水滴落在头顶玻璃天井上,吧嗒吧嗒的雨珠,在外面射灯的照射下,呈现出扭曲的影子。 对着镜子整理下自己的发型,突然,廖秋心口猛的一紧,目光盯着面前的镜子。 就见镜子里的左上角,一盏台灯下,一只枯瘦的手悄然出现在镜子里。 更令廖秋瞳孔收紧的是,那只手上还提着一柄刀! “嘶~” 看着镜子里那柄刀刃上,还沾染这一片鲜红。 廖秋不禁深吸一口冷气,一阵万念俱灰的绝望感,从心底里涌出来:“还是来了!” 只见他骤然转过身,眼睛盯着灯光下那张清瘦沧桑的面容,忍不住长吐口气,用最温和的声音说道。 “婆婆,下次杀鱼,您挑那些金头的龙鱼杀,能别杀我的大红龙么!” 廖秋说着话,将手边的灯打开。 柔和的杏色灯光,将房间逐渐照亮起来,让人不至于一下就被晃晕了眼睛。 灯光亮起来,就见一个老太太,正坐在台灯下面。 神色从容,一头雪白的银发打理的一丝不苟,有绣着莲花的黑色头巾裹着,身上穿着一身黑袍子。 富贵从容的神态,看上去,就像解放前,地主家里的地主婆。 当然,前提是要忽略掉,老头手上那柄血淋淋的刀。 还有手边那个带血的一个铁盆。 只见一条龙鱼躺在里面,紫红色的鱼鳞,已经被刮掉了大半。 每一片鱼鳞大概有硬币那么大,被拔下来后,在灯光下,呈现出红中带紫的色泽。 廖秋低头,默默看着盆里的那条龙鱼,面无表情 心里一阵长叹。 这条紫金红龙,他可是足足养了三年了,没想到终究难逃厄运。 “你啊,天天不是摆弄你这些破鱼,就是摆弄你那些破笔(bei),你爸天天忙,也不管管你,你看咱村里的那个黑胖,都把响器队里的那些能耐,都学全了。” 面对自己婆婆的训斥声。 廖秋也不敢顶嘴,不过提及黑胖。 廖秋一撇嘴,一脸无所谓的躺在沙发上,反而调侃道:“学那些东西,有什么用?不能长生不老,死了也不见得投个好胎,与其如此,我不如踏踏实实的做我的富二代,没事给那些贫困山区捐点钱,多做一些好事,以后死了下去也不受罪。” 面对自己外孙一副不求上进的模样。 老太也只是苦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即便这小子再不争气,那也是自己的外孙。 就如他说得,哪怕做个富二代,只要不做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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