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力消耗过度。
心中想道:“姓沈的纵然没奈我何,可是这样斗下去两人岂非要活活累死。”
当下暗中稍作准备,倏然尽奋余力,嘿然一喝,再度使出大罗十八刻的双飞连环绝招。
先是一式“鸿飞冥冥”,猛可一纵身,离地寻丈之高,青光敛束,虹挂而下,这一剑真力完全凝聚剑尖,风声尖锐刺耳。
看来真如鸿飞冥冥,既不知所去,更不知其所以来。
沈雁飞眼中凶光四shè,摇扇封削,连响数声,到底被迫退数步。
傅伟剑势未尽,倏然青钢剑震啸一声,闪出无数剑影,亦上亦下,罩向对方身形。
这一式称为“柳花飞”,那许多边剑光青霞,状像柳花飞舞,上下不定。
沈雁飞有点狼狈地封架不歇,倏然舌绽春雷,喝声中那柄修罗扇啪地打开,身随扇转,瞬息之间,滴溜溜转了好多圈。
登时风声激dàng,威势大是不同。
傅伟但觉敌人潜力陡增,宛如刹那间已筑起一堵无法攻破的无形墙壁,心中一惊,猛听对方又大喝一声,他的剑招尚未使完,已吃对方震开一步,霎时剑气黯然消歇,翻见红影平地涌起,直攻过来。
傅伟一看不对,力图平反败局,出奇着,走险把,剑化“夜渡关山”之式,直指对方前胸,以攻为守。
沈雁飞眸子一闪,猛可撤身跳出圈于,引吭大叫道:“住手,我有话说。”
傅伟也自收剑止步,胸前起伏急促,已呈气喘之象,嗔目戟指道:“你说。”
沈雁飞稍为喘息一下。然后道:“咱们打了一整天,还未能分出高下,依我看来,即使再打下去也难分胜负。”
傅伟一听倒是实情,便点点头。
沈雁飞冷哼一声,道:“可是咱们开始动手之前,曾经说过非分个胜负不可,对吗?”
傅伟又点点头。
“咱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决不能自食其言,你纵然想罢手,却也不行。”
傅伟怒道:“谁曾想罢手来?”
沈雁飞冷冷一笑,反问道:一那么咱们怎能分出胜负呢?”
眼见对方只会怒目而视,暗中得意地笑起未,但面上更显得冰冷。歇了片刻,傅伟一挥青钢剑,嗡地一响,劲风默shè,然后怒道:“那么你等些什么?”
沈雁飞摆手道:“别忙,我正在动脑筋,也许有较为高明的解决方法。”
傅伟只好一咬牙,凝目无言。
又歇了片刻,太阳坠得更低了,光线已渐渐变得萎靡无力。
沈雁飞的声音冲破岑寂,他道:“我提议一个方法,以定胜负。那就是咱们想出一件东西,地点要远一点。然后一齐出发,看看谁先将之得到手。这一来,轻功、内功,以至本身机智都分出个高下。”
傅伟立刻昂然答应。
沈雁飞冷笑一声,道:“还有哪,本来是说先得该物者胜,但也许路上碰上某些意外,故此这办法也算不得公平。”
“那么你都说的不是废话吗?”他忿忿地问。
沈雁飞道:“是废话吗?但你先听听下面扑救办法再评论吧,假如先得物者,在回到此处的途中,无法保护该物的话,只算是个扯平之局。”
傅伟斩钉截铁地道:“好,我同意你的办法。”
沈雁飞道:“那么你想件什么东西出来,咱们好各尽所能,斗力斗智。”
傅伟沉吟一下,忽地色然而喜,道:“有了,记得在遂平城东,有座道观,名叫太玄观,此观历史甚久,神前摆着的香炉,都刻有现名。
咱们就以香炉为必争之物。”
沈雁飞起初同意地点点头,但立即又摇头道:“据我想来,这样不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