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句话:“快马一鞭。”眼见吴老五松了手,和那两名公人走出屋门。
脚步声很快便远去,犬吠之声,又复远近相应。
他愤愤地挥挥拳头:“这个狗养的,好生狠dú。”
吴小琴道:“你真个不去追赶他们?”
沈雁飞摇摇头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咱们也走吧。”
两人在夜色中往南走了十多里。
沈雁飞指着一株大树,道:“你且憩坐一会儿,我还得回城一趟。”吴小琴默默地照着他意思做了。
沈雁飞想道:“带着她虽然有点不便,但也不太碍手脚。”心中但觉轻松不少。
他此刻非得赶快回城取回那本师门秘籍不可,银子还是其次,至于那张羊皮纸地图,他本是无意揣在怀中,此时却已经淡忘掉。
吴老五和那两名公人这时一路飞奔,巴不得早点结束这黑夜中的路程,沈雁飞不消半刻工夫,已经超过他们。
那三人直奔吴老五屋子,只因他们必须好好商量一下。沈雁飞早他们一步,已经进了屋子。
房中点着一根腊烛,此时烛蕊欹垂,光线黯淡,他更不迟疑,直扑床前,撩起帐子抓起一个fù人。
他可是叉着脖子把那fù人抓起来,红绡被褪处,那fù人竟是光着身子,宛如一头白羊。
沈雁飞吐口唾沫,沉声道:“我问的话,若不从实说出,马上打烂你的脑袋。”那fù人身软如棉,不但毫不挣动,而且不说话。
沈雁飞一掌击在她背上,那fù人身躯一震,喉咙间呜咽做声。
沈雁飞问道:“我的东西藏在哪里?快说。”
那fù人惊得话也说不出米,用手指指床上架着的一口箱子,沈雁飞一松手,她可就扑倒床上,却也不曾扯被把luǒ露的身体遮盖住。
吴老五等人的步声已快到大门,他伸手把箱子拿下来,扭掉锁头,打开箱盖,只见箱子里尽是丝绸的衣裳。
连忙一件件摔开,箱底放着五锭元宝,白花花耀人眼目,细看却不是他的银子,这才明白那fù人吓得昏了头,净晓得往藏银之处指点。
他尽力压低声音,狠狠道:“我只要自己的东西,都藏在哪儿?”
那fù人只是哆嗦,哪里听得入耳。
他怒哼一声,想道:“我和吴老五之约,只限于他们三人,这婆娘不在其内,自然可以下dú手。”
想罢伸手一戳,那fù人身躯震动一下,便寂然无声地死掉。
地吐了一口闷气,先把后面窗打开,又捡了两锭元宝,揣在怀中,然后闪身躲在床头布帐之内。
吴老五一进门,便大声招呼他浑家,叫了数声没人应,便一头撞进房来。
房中情景使得他骇叫一声,抢到床前,那fù人只因被那堆衣服遮住面孔,故此不知已死。
两名公门捕快一听他的叫声都岔了,知道有变,齐齐抢进房来。
吴老五移开衣裳,但见他妻子睁眉突眼,嘴巴大张,已无半丝气息,不由得惊呆了。
两位捕快这时顾不得避嫌,一个在那fù人luǒ露的尸体上找寻致死之因,一个却立即走到窗边,探头外窥。
“定是那小贼先一步出来了,把五嫂子用点穴法弄死。”
窗边那个公人接口道:“事后便打这儿逃走,喂,老五,你倒是查查看丢了什么没有?”
吴老五面色忽然变得非常苍白,颤声问道:“李头儿,她仅仅是被点穴而死的吗?”
姓李的捕快瞪他一眼,吴老五立刻背转身躯。
布帐后的沈雁飞过一下可就莫名其妙起来,忽见那李头儿俯身低头,搬开那fù人大腿,察看隐私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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