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
“哈哈哈哈,坤儿不懂礼数,还请李公子见谅!”萧墨笑着对李椅说。
“坤兄直爽,与李某也甚是投缘,对于签文在下也是一知半解,有劳萧老爷过目。”李椅赶紧说。
“好,那我看看,”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李椅的签纸读到:“‘如今世事不相同,昨日西风今日东。说与艄公牢把舵,免教打入浪涛中。’这签是让公子今后遇事要把握本心,免得落入风波中不能自拔。”
“谢萧老爷谨言,李某定当铭记!”李椅一边说,一边对萧墨行礼。
“快看看二哥的,快看二哥的,”萧坤催着萧墨。
“好,这就看”萧墨一边应着萧坤,一边打开萧秀的签纸读着:“‘行人何必苦凄惶,事务虽危亦不妨。稳把笔端书造化,到头徹尾得安康。’”
“怎么样,怎么样?”萧坤问着。
“嗯,这签文是说你二哥,今后若遇危险之事,亦不妨尝试一下,要稳住,不可慌乱,如此终究是能得安康的。”萧墨解释着签文。
“那我们的,谁更好些?”萧坤接着问。
“都好,都好,哈哈······明日你祖母过寿,可要规矩些,不可厮闹,要多说吉祥话。”萧墨对萧坤嘱咐着。
“父亲,你就放心吧,我最守规矩了,吉祥话也比大哥c二哥说得好听,一定能讨得祖母欢心!”萧坤一本正经地说,只是我跟萧秀c李椅偷偷地笑着。闲聊几句后,萧墨和萧秀c萧坤要准备明日寿宴的事情,我和李椅便拜别他们,在仆人的引路下,往所住的别院而去。
一
在路上,李椅问我:“尚兄,明日寿宴,您准备送什么寿礼?”
“这倒是还没主意,不知李兄怎么打算的?”我确实没想好要送什么,也是有些为难,便问问李椅的想法。
“我也没想好呢。”李椅皱着眉说。
“不如我们一人写一首《祝寿赋》如何?”我突发奇想,便问道。
“尚兄这是打趣我呢,这辞赋的东西,我可不会,我看我还是去街市逛逛,淘个寿礼去吧。”李椅拒绝到,然后马上行礼道别,便向侧门而去。我打发了仆人,径自去向住处,写好《祝寿赋》已是午夜,期间有仆人送来饭菜,也是草草吃完,这太久不做文章,倍感生疏了,费劲许多。
一
早上醒来,打开门,未来得及洗漱,刚伸个懒腰就见萧秀匆匆地赶过来,一见面就问我:“尚兄,上次你说你是何方人士?可是舒州同安郡?”
我应声答道:“确是,萧兄何故突然问起这个?”
“那里可是有一座古南岳,汉武帝曾设拜岳台?”萧秀没有回答我,继续问着。
“确有这么一座,怎么······”
“那山下是否有一个村子叫刘家庄?”没等我说完,萧秀打断我继续问。
我点点头,疑惑的看着他。
“哦,那不知尚兄可是刘家庄的人呢?”萧秀恍然大悟一般,看着我,问到。
我见状,突然害怕起来,这萧府居然能把我查的这么彻底吗?如此厉害为何还来找我核实?我竟然不想说实话,于是假装着说:“这倒不是,我姓尚,自然不是刘家庄的。”
“哦,嗯,也是······”萧秀自言自语,表情里透露出一丝失望。
“不过,我曾随家师在那山上修习十余载,若是萧兄想了解些风土人情或是历史渊源,我倒是知道一二。”我见状,试探着说。
“哦,如此,改日向尚兄讨教,今日祖母寿宴,一会儿有好多客人,我先去准备了。尚兄,寿宴开始时,还请移步正堂。”说着,便行礼离去。
“好,那便叨扰了。”我一边说,一边行礼,目送萧秀离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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