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章 夜谈(第3/4页)  盛世先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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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现贞观!可想又有何用,我自保尚且困难,又能如何心系天下,为民请命?”

    听他说完,忽然有点贤君的风范,于是我试探到:“那倘若王爷登极九五之位,不知王爷打算如何施政?”

    “九五之位?尚先生是说九五之位吗?”那引路之人惊诧地说:“若能如此,倒真应了智闲禅师的偈语。”

    “什么偈语?哪个智闲禅师?”萧秀问着。

    引路之人应答到:“自灭佛时起,主公与我便四处躲藏,后逃至邓州香严寺,幸得智闲禅师收留。智闲禅师偶然知道我家主公身世以后,更是恭敬有加,照顾周到。主公怕牵连禅师,便欲离去。在主公临行之时,智闲禅师指点我们北行洛阳白马寺,等一黑衣智者。并送给我家主公一句偈语:‘白马静候三更人,一遇便腾青云间’。”

    “我从未奢想过这些,只求独善其身。”光王无奈地说。

    “那想一次又有何妨?”我怂恿着光王。

    “只是我如今这般处境,想又有什么用呢?”光王依然一脸愁容地应着我。

    “正因如此处境,想想又怕什么,再没有比这更糟的了吧。更何况今日又无爪牙在场,都是耿直可信之人,一吐心中所想,岂不痛快?”我继续怂恿他畅叙心意。

    “既然如此,说说也无妨。本王常追忆贞观之治,若我施政,定当以先祖太宗文皇帝为榜样,虽纵使苦心孤诣亦未见得能企及一二,但此志不改。必要静以修身,俭以养德,勤政爱民,广开言路,敬贤任能,和睦邻邦,强兵保国。”光王惺惺地说。

    听完我却如耳朵生刺了一样难受,我想听的是真正实策,而不是这些浮语虚辞,空谈高论。于是我说到:“王爷志向高远,不知王爷欲施何政,在下愿洗耳恭听!”

    光王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明白了,而后双手背到身后,望着烛光说:“当今天下,令不出长安,兵不归天子,皆因各地节度使目无朝廷,各自为政所致,若是有幸掌政,必当竭尽全力遏制,欲想根治,怕是力有不逮。自德宗朝开始,宦官恃宠而骄,祸乱高墙,而今居然手握十万兵马,决定帝位更替,若能掌政,必要让阍寺詟气,但鉴于甘露之变,亦恐无法根除此患。而党争几十载,权臣几经更替,朝令夕改,策不久惠,劳民苦深,执政以后,定要任人唯贤,无论门荫入仕还是科考及第,只要有真才实学必当重用。至于其它的,像兴修水利道路,减轻税赋,严明法度,整肃官吏,惩治贪腐,尊儒敬礼等等,也是要用心去做的。”

    “王爷心有宏图,在下佩服。却不知殿下会如何遏制各地节度使,又当怎样去让阍寺詟气呢?”我问地更深了。

    只见光王不慌不忙地说:“可使节度使和宦官互相制衡,凡节度使有罪,监军不觉或不报者连坐。”

    “嗯,如此也不失为一策。那不知王爷可想过外患?”听他这样一说,想来以他的魄力是做不到根治顽疾了,便转移话题继续问着。

    “外患,嗯,对蛮夷最不能做的就是退缩妥协,若是执政,我必会厉兵秣马,定国安邦。”光王强硬地说。

    我笑道:“光嚷嚷是没有用的,殿下可有实策?”

    光王迟疑了一下说:“具体的,本王却没细想,不知先生有何妙策,可愿道来?”

    “在下确有一愚策,自安史之乱后,对大唐威胁最大的便是吐蕃,当合其它番邦,共削吐蕃。而今吐蕃赞普已死,内部互相征伐,民众困苦不堪,可乘机灭之。至于南邵c回鹘c党项c沙陀可在吐蕃灭后各个击破,逐一灭之,而后渤海c新罗等可图!”我娓娓道来:“至于灭吐蕃之计,可秘派一特使,前往原唐制河湟之地,联络当地豪强,秘密募兵,待时机成熟,可举兵起义,到时内外夹击,必能使吐蕃遭受大创,从此一蹶不振,或可能借机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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