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北县,有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眉清目秀,后面背着书架的书生左顾右盼看看着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
“好香啊!”
宁采臣站在肉包子摊上,闻到香味,脚步情不自禁停下。
“嘿!嘿!客官要不来一个,两文钱一个肉包子。”一个中年村妇满脸笑道。
“咕!咕!”
宁采臣脸色尴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小生暂时没钱。”
“没钱,没钱还站在这里干嘛呢?别挡着做生意。”村妇立马变换脸色大声的叫道。
“额。”
宁采臣尴尬的走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来先去追债,有了银子才能填饱肚子。”
看到在不远处“来福客栈”生意兴隆,勤快的店小二披着毛巾不断的奔波,精明的掌柜不断的打着算盘,嘴角露出兴奋的笑容:这个月赚了不少。
“掌柜的,生意兴隆,大吉大利。”宁采臣立马上前恭贺道。
“嘿!嘿!客气了!不知道客官想要住店,还是吃饭啊!”掌柜的抬起头看见一个文弱的书生。
“掌柜的,我不是来吃饭,住店的,我是大梁米行派来收账的。”
宁采臣连忙从书框里拿出一本泛黄的账本。
“收账的,去!去!这里没钱。”掌柜脸色立马转变,赶宁采臣走。
“掌柜的,你这客栈生意兴隆,客人这么多,怎么没有钱呢?”
宁采臣翻开账本试图找到来福客栈赊的账。
“哗啦!哗啦!”
账本上突破散落许多破碎的纸片。
“遭了,肯定是那些衙役把账本撕烂了。”宁采臣脸色难看道。
“老板,这账本不清晰,能不能看你预留的存根啊!”
“账本存根。”掌柜的看见地上散落许多碎片立马明白,肯定是账本被撕碎,没法查找。眼睛一转:“存根没有,你的账本都成碎片了,说明没有这笔账,还不快走,不然叫官府。”
“小二把这个书生轰走。”
宁采臣无奈的把破碎的账本捡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糟糕,没银子怎么吃饭啊!”
汪平在客栈里把这一幕看在眼里,见宁采臣起身要走,连忙喊道:“兄台,相逢就是有缘,何不过来喝一杯了。”
宁采臣转头一看,发现在来福客栈里有一个穿着蓝色衬衫打扮的书生,心里踌躇不知道该不该过去。
汪平起身拉着宁采臣过来:“兄台何必客气了,就当交个朋友吧!
“好,既然这样我也不客气了。”宁采臣爽快的把自己的书框架放下,坐在桌子上。
“掌柜的,再来一壶酒,一盘回锅肉,一碟花生米。”
掌柜微微一楞,没想到还有人请一个穷书生吃饭,见到有生意上门也不计较:“好了,客官马上就好。”
“不知兄台怎么称呼啊!”
“我叫宁采臣,家住南山县人士”
“哦!原来是宁兄啊!”汪平故作感叹道。
“不知道宁兄来郭北县干嘛呢?这附近可不太平啊!”
“确实有点不太平。”宁采臣想起自己在路上看见几次盗匪杀人,沿路看见鲜血,碎尸,拦路抢劫事件,每一次都让人心惊肉跳,还好自己是穷书生没有什么油水,才一路惊险的走到郭北县。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兄在路上有没有碰见冤魂厉鬼,这样不干净的东西啊!”汪平语气低沉问道。
宁采臣吓了一跳:“兄台你也是读圣贤书,怎可相信鬼神之论,子不语怪力鬼神。
兄台切莫相信,我辈读圣贤之书,养浩然正气,怎可相信鬼神论。”
“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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