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不知镇山是何人,见太子听到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便问儿子:这镇山是何许人也?
见老父亲提问,赵国栋不敢怠慢,答道:林镇山,关西秦岭山村人,跟太子和我们总共六个人结义。
丞相闻言稍微有些不满,太子和自己儿子,还有其他贵胄子弟结义还好,可是怎么也把一介草民一起结义在内,对赢胜道:太子身份尊贵,怎可与人结拜。
赢胜说:镇山有可能是徐道长当年要找的人。
丞相一听还接着说:徐道长已离去多年,了无踪迹,这么多年了,万一那人不是,只是阴差阳错的撞上了呢。
太子闻言便挥手道:即使镇山不是徐道长找的人,不过我看他勇武过人,是个可造之才,难道丞相觉得我没有识人之明?
赢胜如此一说,丞相便不在过问此事。
“太子,大事不好啦”
突然一声粗狂的声音响起,便看见一虎背熊腰的青年小将,风尘仆仆的跑进来。
那青年小将见丞相也在此,对赢胜行礼跪拜说:钟玄参见太子。
“跟你说了,我们都结义了,以后私下称我为大哥,而且不要行礼,快快起来,有什么大事赶紧说。
“诺”
那青年将领便是钟玄,道了声诺瞄了一眼丞相站起来了。本来他也很不喜欢这些繁文缛节,可是今天丞相在这里。丞相这人最重礼数,要是不做好礼数,他怕丞相会去跟他父亲说些让他挨揍的话,他钟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爹。
钟玄站起来直接说道:我爹这几日发现,守卫宫门的卫尉梁忠,近日来与七王爷来往甚密,听闻七王爷赏赐了不少的珠宝ěi nu给他。
钟玄父亲钟君,是总领宫中羽林军的中郎将,而卫尉梁忠负责守卫宫门,在羽林军里钟君为正统领,梁忠为副统领。
“梁忠,哼,又一个心怀不臣之心的人。”太子冷冷道。
丞相闻言对赢胜说: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个个潜伏在阴暗处的爪牙,已经渐渐浮现出来。
“要不然先把梁忠,这狗贼抓起来。”钟玄狠狠道。
“不,这梁忠,尚无罪可定,贸然抓起来,只怕打草惊蛇。”太子此刻也感受到了危机,“那梁忠可调动多少羽林勇士。”
钟玄答:我羽林军总共有精锐两万人,分别驻守四门,那梁忠手底下有五千人。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坐不住了,丞相分析道:七王爷已经获得铁鹰营的支持,并且沿途从关内抓了不少壮丁,敌我兵力相差悬殊,若是这梁忠到时候叛变,等于是撕开了一个口子,当下形式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太子这几天便一直紧皱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想不到这七王爷韬光养晦,暗中扶持了如此多的势力,此刻他若是起兵谋反,太子这一边完全没有胜算。
赢胜来回踱步,心中忧虑着,问众人:我们还有哪里可以调兵?
钟玄答:我大秦主要兵力在于长城军,金城军以及驻守司州的兵马,此三军为我大秦边防主力,而关内有虎贲营三万人,铁鹰营三万人,此二营与长安城相距三十里,各驻扎在城东和城南,与长安城互为犄角,保卫长安城。
“边防守军不宜调动,且远水救不了近火,等他们来了黄花菜都凉了”赢胜自语道“那虎贲营呢”
“听闻七王爷已多次,前去虎贲营中拜访,虎贲统领骠骑将军费武,好像态度尚不明确,据手下来报,这费武近几日回到了城内费府,并且闭门谢客,连老夫去拜访也碰了一鼻子灰”丞相道
“这费武难道要做个缩头乌龟吗”钟玄不满道。
此刻眼下情势危急,赢胜也顾不得了便说:这费武态度暧昧,我今晚便去见他。
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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