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不知道司马公可有想法?”牧景也改变的城府,水镜先生是地方的称谓,来到朝廷了,就有朝廷的称呼。
称之司马公,那是一个尊重。
司马徽,目前缺乏朝廷政绩,如果他能做出一番绩效来了,分分钟就能的直接过廷推,进入昭明阁了。
这人在荆襄之地的威望太强了。
他一出山,如同无根之浮萍的荆襄系官吏,立刻就有了核心,这时候他们会不流余力的把司马徽推动入阁。
当然,短时间之内,司马徽想要入阁,基本上也**太大的可能性。
他有名望是一回事。
可那是地方,他在朝廷,寸功未立,一点资历也**了,他若是贸贸然就入阁了,那得打多少人的脸的。
“科举之事,臣认为蔡相必有安排的,臣若贸贸然插手,恐怕会坏掉蔡相的部署,届时会引发委员会内部**,不利于科举取士!”
司马徽摇摇头:“臣已经考虑过了,科举之事,如何出题,如何考试,臣不会有任何的参与,但是臣认为,出题之人,和判卷之人,必须要分开,而且中间还要有一个监督之人,确保科举公平公正,毕竟如今科举已聚焦天下士子之心,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纰漏!”
“此言大善!”
牧景笑了起来了,道:“那具体的事情,就交给了你们科举大考委员会自己去商讨决定,朕就不插手了,不然天下士子估计要不服气了!”
他不是不想插手,是不能插手,一旦插手了,很容易留下话柄,到时候落榜之士,必然会有一些怨言。
这些读书人,他们敢于攻击君王,言语之论,牧景也不能真的论罪,所以他们大大方方的用语言攻击,笔墨纸砚来攻击。
但是如果是蔡邕,司马徽这些人,读书人就要三思而后行,绝不敢如同对待牧景那般对待大儒。
毕竟论读书,蔡邕司马徽才是的老大。
“陛下深明大义,臣佩服!”司马徽拱手行礼,微笑的说道。
“不需要恭维朕,朕知道自己声名狼藉!”
牧景摆摆手,道:“科举事情,朕不管了,但是司马公,你应该知晓,朕把汝召会朝廷,可不仅仅是为了科举!”
“新政?”
司马徽在历史之上,留下的只是相人之术,而非政治之能,可却不能否认他在政治上的敏锐。
他在鹿门山的时候,就已经敏锐的感觉到,牧景把自己拉出去朝廷去,所谓针对科举,只是一个噱头。
真正的意义,肯定是在的新政上。
但是新政......
司马微有些为难,他不是不认同新政,而是有些的烦,新政一起,旧制必去,利益交替,血流成河。
那一次变法,能够不流血。
“大**建于乱世,昔日秦鼎盛天下,始皇帝一统六国,何等威武,可大秦却二世而亡,为何?汉之鼎盛天下,历两朝,更为了统治思想,加大君权,独尊儒道,可不也是四百载的命运吗?”
牧景叹气:“朕从不怀疑大明能一统天下,但是朕决不允许大明二世而亡,也不认为大明比不过大汉,朕哪怕让这天下血流成河,也要摸索出一套,能让大**延续下去,能让天下安康多一些*头的制度!”
他在坚决他的决心。
新政必须要的进行,而且必须要毫无条件的进行,但凡有阻碍,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捏碎。
“陛下雄心壮志,臣唯奉献自己微薄之力!”司马徽在鹿门山书院也不白读书,读书多了,自然也感悟的多了,特别是读史册的时候,越发的能感受,不说春秋战国,单说秦汉,为何而亡也,总让人有些遗憾。
不说远的,就说东汉,有人说东汉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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