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善于统兵,为人刚正不阿,手无缚鸡之力,却能统军上战场,能力不容置疑!”第五越说道:“而且他嫉恶如仇,痛恨盗贼,六扇门的职责,缉拿贼盗,维持地方秩序,用此人,可事半功倍!”
“诸位认为如何?”
牧景沉思了一下,才微微抬头,眸子里面的光芒一扫而过,看着一张张面孔,问。
“我认为可以!”刘劲说道:“正昂此人,我也听过,的确有能力,关键是孑然一生,没有太多羁绊,必可正《明科》之法,不会徇私!”
“好!”
牧景斟酌了,也认为此人选合适,派人去永昌,传唤正昂,征辟出仕。
至于正昂会不会出仕,牧景倒是不怀疑,毕竟寒门子弟读,要说只是为了陶冶性情,谁都不想写,读出仕途,乃是一种追求,正昂又不是七老八十,年纪轻轻,罢黜数年,如今有机会出仕为官,他因为不会拒绝。
接下来,继续讨论越嶲,牂牁,永昌三郡的六扇门总捕头的位置,颇有争执,在南中都督府的会议厅里面,倒是吵了一个不可开交。
这样的讨论会议,连续好几天时间,都没有完全抉择出四个郡的总捕头人选。
到了后来,牧景都有些烦躁了,直接从军中点将,这样才把云南,牂牁,越嶲,永昌,四个郡四个总捕头的位置给定下来了。
……………………
时间渐渐的进入二月,渐渐的春天的气息明显了,气温回升,万物复苏。
牧景在南中,也坐不住太长时间了。
倒是还有一件事情,他需要安排了。
“公义,坐吧,不必拘谨!”牧景泡茶,亲自给张任倒上了一杯。
“是!”
张任跪坐在案前,品茶一口,倒是没什么感觉,相对于茶的甘甜醇厚味道,他还是喜欢烈酒的味道,不过在牧景面前,还是有些装模作样的当个文人专心品茶。
“我决议在二月下旬,率军返回江州!”牧景开门见山:“天下局势变幻莫测,我不能在南中坐太久了,但是南中不稳,所以我打算暂时把东州军留下来,镇守南中!”
“末将领命!”
张任很早就听闻这个消息了,从牧景口中说出来,倒是让他踏实了一点,没有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或许一年,或许好几年,东州军可能都要镇守南中,捍卫我益州南疆的太平!”牧景轻声的道:“别看现在我们打下了南中,就没有敌人了,南疆边疆,还是有让我们忌惮的敌人的!”
“主公说的是鸠僚部闵越部那些部落吗?”
在永昌南疆,有些脱离汉朝疆域之外的地方,有一些部落生存,之前柴榆一战之中,鸠僚部就冒头了,只是当时戏志才和黄忠想要尽快收拾蛮军,并不想多事,暂时不去狙击他们而已。
“这些是敌人,毋庸置疑!”牧景道:“他们的危险程度,比之蛮族,更甚,有机会,可以往死里面打,但是必须是在南中太平的基础之上,南中乱局刚刚平息,暂时是不允许遭遇战乱的,不然尽量不要挑衅他们!”
“末将明白了!”张任点点头。
“当然,一旦中原战事吃紧,调动东州军北上,也是可能的,所以东州军尽可能保持巅峰战斗力,不可松弛,保持战士斗志的地方,永远都是战场,如若你感觉,东州军有些养尊处优了,我允许你向外征战!”
“是!”
“还有!”牧景摊开一张地图在案桌上,道:“你知道景平水师去哪里了吗?”
“知道!”
张任点头:“他们从去年开始,已经向着交州进发了,上个月最好的消息,已经进入交趾境内,和交趾郡兵打了两场,听说战况胶着,暂时不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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