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别的手段,他自认不足,但是行商之法,他有两千年后的经验,那时候商业斗法,可比现在凶狠百倍,他就不相信,现在还有人敢以此法与他相斗。
“会不会太瞧得起他们了!”
胡昭皱眉,他认为一些盐商,打一打,骂一骂,吓一吓,总会臣服了,实在不行,那就抄家灭族,他们可是掌控整个益州,还要用手段对付这些盐商。
“非也!”
牧景摆摆手,道“把此事归为商事,它的意义是不一样的,益州虽易守难攻,自成一国,同时也限制发展,我们需要天下商贾,为我们送来我们需要的东西,发展商业,是必须的,但是天下商贾,都在忌惮当政之府,我就是告诉他们,益州是一个行商有规矩的地方,即使是我们官衙,想要一样东西,也必须要堂堂正正,而不是仗势欺人!”
榜样的力量是强大的。
他在树立一个行商的榜样,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商贾进入益州,才能发展益州这蛮荒之地。
所谓商道,无非就是在商言商,以商对商。
只要不掺和太过权力,商人才会有安心的感觉,商道的发展,才能规范起来了。
“我总有一种感觉,你是在抬举这些商贾!”
胡昭沉声的道。
他读的是儒家典籍,学的是儒家思想,虽然并非迂腐,但是也局限了他对未来的阳光,士农工商的烙印太深,让他挣脱不出来,看不到利益的存在。
“我就是抬举他们!”
牧景强硬的道“我甚至会亲自为他们撑腰,商贾低贱,商籍之辈郁郁不得志,然他们却看不到商路畅通的利益,我益州要发展,少不了他们这一环!”
“既然你决定了,那我这就去做!”
胡昭难理解牧景的心思,但是并不反对牧景的决定,他是一个懂得自省的人,牧景从来没错过,他要做的事情,定然有他的道理,只是自己看不透而已。
“既然都做了,就做狠一点!”
牧景道“不要单单盯着盐业,粮食,铁矿,布匹,这些行当,都要大洗牌,既然我们明侯府不能堂而皇之的和他们争吃,那就引狼入川,商贾行商,利字当头,把这些商贾引进来,我益州将会大兴!”
他在憧憬未来了“有钱了,才能发展,有钱的才能修路,有钱了才能安民,一切都得向钱看,益州安稳,无非就是百姓安居,如何得以安居,无非就是居有舍,穿有衣,食有粮而已,这并不复杂!”
“你的倒是轻巧!”
胡昭苦笑的道“自古以来,又有多少人能做到这一点,益州不是几百个人,而是几百万人,想要让他们一个个都居有舍,穿有衣,食有粮,谈何容易!”
“就是不容易,才需要我们去努力!”牧景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益州我们都安不下,谈什么雄图霸业!”
“得好!”
胡昭赞同牧景的话,所以挑了一下牧景的刺“主公既如此,那有些话,属下就不藏着掖着了,主公与夫人夫妻恩爱,琴瑟和鸣,属下不该多嘴,然主公肩负益州苍生,至今无后,大业无继,难安人心……”
“想什么?”
牧景打断了他的话。
“联姻!”胡昭直接的回答。
“某不日将大婚,迎娶张氏!”牧景眸光微微眯起,凝视着胡昭,他在告诉胡昭,你们管好公事就行了,敢插手直接的私事,全部一棍子打死。
“张氏?”
胡昭并不意外,但是他在警告牧景“主公可想好了,这位张氏,品性才能,某也认可,更是与主公起于微时,伉俪情深,然而,天下不会认可她,当今天下,还是大汉江山,张氏乃是反贼之后,必起波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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