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不浅,因为他,在南阳上的算计,让景武司在南阳藏着的力量,几乎被一锅端掉了,此人本应该在雷薄麾下的,但是出现在襄阳,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城府很深,算计很精!”
赵信说道:“襄阳城破,他失去了文聘的信任,连夜撤出了襄阳城,但是他好像知道我们要去刺杀他,倒是让他提早做好了准备,在新野的时候,被他逃脱了追击,现在应该逃回南阳了!”
“是一个滑手的家伙!”
牧景眯眼:“这人有点危险,你们景武司能动,还是尽快灭了他,我总感觉再不做掉他,他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
朱振和他有灭门之仇。
这仇是解不开了。
他只能杀了他,不然任由此人成长,日后或许有他见不到的危险。
比如这一次。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心血来潮去了一趟隆中,却在半途之中被朱振见到了,这人还认得自己,合该自己倒霉,可这种倒霉一次就够了,他不想来第二次。
“我会尽快解决他!”
赵信点头。
“交代人去做就行,不必过于重视,我们还有大事要做,他只是一个小泥鳅而已,荆州这边的事情,你别管了!”牧景嘱咐说道:“你去益州,盯住岳述!”
“明白!”
赵信点头。
接下来几天时间,襄阳风平浪静,随着荆州军的撤兵,这方圆百里之外,已经没有能抵挡牧军的兵力了,而且城中的那些士族门阀好像也接到了刘表撤去了江夏的消息,这对他们打击也不小。
不过平静并没有维持几日。
两份从南面送来的消息,打破了这样的平静。
一个是戏志才送来的密函。
另外一个,是刘焉明着送来的命令。
刘焉的命令是让牧军南下增援荆州城的战役,协助益州军打开荆州城的防御,彻底的拿下南郡,占据荆州。
“主公,这时候不能南下!”
牧景召集众将,众将皆然反对。
“主公,我们本身已经兵马疲倦,这时候南下,恐怕不利于作战,而且襄阳城刚刚拿下,根本经不起波动,一旦城中发现我们主力南下,必然会有动乱!”
陈宫分析说道:“此时此刻南下,乃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的确是吃力不讨好!”
牧景轻声的道:“但是我做的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刘益州好不容易相信我一次,我怎么也要给面子,我要南下,而且是分兵南下!”
“分兵?”
众将面面相窥。
牧军的兵力随着伤亡增大,已经压制到了极点,这时候分兵,说不过去啊。
“我叫你们来,并非讨论南下的决定,而是讨论南下的分兵!”
牧景淡然的道:“我会亲自率一军南下,暴熊军和景平第一军,随便挑选一个!“
景平第二军刚刚得了一艘楼船,现在正是在整合的时候,不能调动,而且牧军绝不会调动自己的水师主力去打荆州这一战,因为对上蔡帽和张允,他没自信能在水上讨到好处。
“主公,我能问为什么吗?”
陈宫总感觉牧景藏着掖着的事情太多了,不过他也理解,毕竟牧景是主公,他不可能把所有心思放出来,可这让他有一种自己不被信任的感觉。
“原因,我和你说过!”
牧景笑了笑。
“襄阳只是一个跳板……”陈宫脑海之中猛然的浮现之前牧景说的话,灵光一动,好像想到什么,但是又不是很清晰。
“你们两个,谁愿意率军随我南下!”
牧景问周仓和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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