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他们才是座山虎,我们是过江龙,论起地形,他们肯定比我们熟悉,找到附近的村民,想要找条路上来,也不是难事!”
“现在怎么办?”张辽问道。
牧景淡然的道“你们去巡山吧,任何上山的路口都堵住,发现一个上来,杀一个,能拖延多久时间,就拖延,万一真被他们找到上山的路了,那我们只能表演一次空中飞人了!”
“是!”
黄忠和张辽点头,带着神卫军的几个将士,去把大旗山有可能出现的入口都蹲守起来了。
“荆州杀你之心,坚如磐石,如今万军重围之中,你真的就不害怕吗?”
诸葛亮一直坐在牧景身边的青石上,他对牧景这一尊明侯一直其实都很好奇。
从上山到现在,他都在观察着牧景,他感觉牧景在这种情况之下并非强做镇定,而是他真的就这般无畏和冷静,仿佛万军重围,如他而言不过只是后花园一般的随意。
不愧是名震天下的一方诸侯,少年英豪,这番气度,绝对当得起少年雄主的威名。
“怕?“
牧景摇摇头,目光凝视这诸葛亮的脸“诸葛亮,你才十二三岁,那我问你,你们诸葛家从琅琊一路逃难逃下来,遇过的危险应该不少吧,那时候你怕吗?”
诸葛家的历史他知道的不多,但是他也记得一点,毕竟后世诸葛亮这样的历史人物,传记都不是到出了多少。
“怕!”
诸葛亮诚恳的点头。
诸葛家从琅琊逃难的时候,是一家大,十几口人,但是一路下来,能逃到荆州了,也就几个人而已,一路上皆为乱战之所,岂能不惧。
“我也曾经怕过!”
牧景目光有些怀缅“但是有些事情经历的多了,你就会感觉,害怕是最没有用的一种情绪,我害怕,战争就能不不输吗,我害怕,父亲就能活过来吗,都不行!”
“所以学会不害怕,是我上战场的第一个功课!”
牧景笑着道“况且,这还比不上当初我们被困在关中的时候,那时候,父亲死了,军心动摇,外无外援,所有人都认为我死定了,我不也活下来了吗?”
“看来牧相国之死,改变了很多事情。”
诸葛亮感概了一番“如果他不死,或许……”
诸葛家的没落,和这事情多多少少其实是有关系了,正因为牧山的死,天下彻底的乱了,秩序也没有了,诸葛亮的父亲,时任泰山郡丞的诸葛珪才会牵涉进泰山的权力争锋之中,最后倒是诸葛家没落,满门数十口人,就剩下这几个了。
“祸国殃民之辈,他该死!”
诸葛玄书生意气,冷声的道。
他对牧山是骨子里面看不起的。
一个黄巾余孽,一个贼寇,居然能成为执掌天下的相国,这是大汉的悲哀,是天下读书人的耻辱。
“叔父!”
诸葛亮轻声低喝了一声,无论从哪个角度来,都不应该在牧景面前这句话,当人面咒骂其父亲,此非君子所为。
“无妨!”
牧景倒是并不在话,他摆摆手“诸葛先生,既然这样,我就得好好唠叨唠叨了!”
他微笑的道“你们总是我父亲是国贼,大汉落到今时今日的地步,皆因我父亲乱政,可平心而论,我的父亲,到底做错过什么,他做了什么,让大汉落的如此境地!”
“他一介贼寇,操控天子,把持朝政,任用奸佞,朝政乱,天下方乱,难道这不是错吗!”
诸葛玄书生的意气很重,文人学识为胆,有时候还真有一颗大无畏的心,他振振有词的道“而且他与太后私情,就是诛九族之罪!”
“你的这么多,我其实就认一点,他和何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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