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上,大战伊始。
“撞!”
张辽的确不熟悉水战,对于水道作战的战法还需要学习,但是战争都是万变不离其宗,他知道自己的短板,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免暴露短板,所以他用了最直接的办法。
以河道为草原,以战船为战马,横冲直撞,这时候一切战法都会被打破,拼的是一股魄力,是战斗的勇气,也是一颗不畏死的战斗之心。
“撞!”
“撞!”
第五营的一艘艘斗舰勇往直前,仿佛如群狼扑杀进去。
“你们这是……!”
邓龙站在楼船上,瞪大眼眸盯着前方的战场,投入战场的是斗舰艨艟,他的楼船是整个荆州水军的指挥营,面对这种情况,他还真懵。
邓龙在荆州也算是交战无数,算得上是沙场老将,但是他还真不太熟悉这种的蛮横的骑兵战法,战船交锋,除非到了最后一步,不然谁会一上场就是两败俱伤的对碰。
半响之后,邓龙才回过神,这时候他的神情已经变得恼羞成怒了,猛然下令:“传我军令,所有战船,左右规避,不要让他们撞正了,从左右两翼把他们围起来,双龙出水,绕过去,围住,然后绞杀他们!”
他的战船显得更加灵活,他的兵卒更加精通水战,在他看来,他是没有必要用打这种两败俱伤的战斗,这时候的退避是战术,不是畏惧,暂避锋芒。
可他忘记了一点。
在战场上,无论是什么样子的战场上,永远讲究是一鼓作气。
当牧军战船如狼似虎的扑杀进来之后,他们的士气昂然升高,若是的荆州军迎上去,鹿死谁手还真不知道,但是荆州军的战船却退避了,这无疑是助长了牧军士气。
在景平将士看来,既然荆州水军退避了,那就是畏惧了,畏惧了就好,他们便可放开手进攻,毫无保留的进攻。
所以牧军战船呈现的更加凶猛的撞击,丝毫没有的停息的意思,不管是什么角度,不管是如何规避,他们就一个战法,直接撞击上去,毫无保留的撞击上去
轰轰轰轰!!!!!
正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如果正面碰撞,牧军战船是未必能撞得过荆州战船,两败俱伤也是牧山伤的耕种,但是他们规避了,反而被牧军战船撞上了正中红心,一声声的碰撞声音响起来。
一个照面的战争,短短的瞬间,牧军直接的战船,已经战损三艘艨艟,一艘斗舰,这些斗舰前舱破空入谁,正在下沉,而艨艟翻了过来。
而荆州水军,伤亡更加惨烈,他们最少被击沉了三艘斗舰规模的战船,十余艘的艨艟撞翻,掉进江河里面的将士不计其数,水中不少的将士在挣扎。
第一个回合,牧军占据了上风。
而荆州军,一众将领都蒙了,他们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前面,左侧,给我撞过去!”
张辽是一个善于扑抓战机的将领,荆州水师的暂避锋芒反而让他打开了局面,对方的战船战阵被撕裂了,让他看到了一丝丝的空隙,他想要抓住这个机会,一艘巨无霸的楼船已经浮现在他的眼前,这艘楼船必然是荆州军的核心,擒贼擒王,他想要做掉这艘楼船,所以亲自驱使六七艘战船向前冲锋。
“狭路相逢勇者胜?”
楼船上,邓龙面容难看,在阴沉的反思自己的错误,越想越羞愧,一个战场老将,居然犯了一个如此低级的错误,他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压抑。
“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规避!”邓龙咬着牙,一字一言的说道,此时此刻他所有的羞怒全化为的怒火:“既然他们想要战,荆州的儿郎们,那就让他们看看,荆州水军的强大,杀!”
一个杀声,惊天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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