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的实力却有目共睹,景平军有今时今日的名气,他居前三的功臣,所以将领们都不敢小看他。
“文远,说仔细一点,我也想要知道,如何将计就计?”牧景眯着眼问道。
“诺!”
张辽点头,继续说道:“既然我们粮道断了,城中必然会在注视我们的反应,他们会不想要扩大战果吗,不会,他们一定会尽全力来狙击我们,我们进攻,他们必然坚守到底,我们撤兵,他们就会沿途追击,痛打落水狗,无论如何,都会让他们的占便宜,这也是我们可以利用的机会,既然他们想要扩大战果,我们何不引兵出城,在野交战,总比攻城伤亡小一点吧!”
“恐怕没这么容易吧?”李严小心翼翼的道:“他们不会轻易上当!”
“只要他们想要迁灭我们,他们就有机会上当!”
张辽自信的道。
“文远,你可有自信,在我们粮草断绝之前,能引他们出城而战?”牧景目光灼热,凝视这张辽。
“有!”
张辽对上牧景的眼神,这将会是他命运的一次转折,若此战功成,他将会成为牧军众将之中第一个脱颖而出独当一面的主帅,将会被牧景依仗。
“敢立军令状?”
“敢!”
张辽举手立誓言:“张辽在诸位面前,立下军令状,此战若败,提头来见!”
“好!”
牧景也有大魄力:“你有信心,我就有决心,这一战我交予你调度,军中下至于民夫伙夫,上至某家,所有人任由你调度,但凡不从,斩立决,但是此战只许胜,不许败,败了,你就真的提头来见吧!”
“末将遵命!”
张辽跪膝而下,拱手领命。
“诸位逆命乎?”牧景眯眼,眸光冷厉如剑,一扫而过。
“吾等遵命!”
众将寒意一抖,连忙拱手领命。
…………
……
剑阁。
大军安扎四方,坚守关隘,防备北面的汉中,而且主将庞羲此时此刻盘坐在关隘之中,手握一卷书籍,仔细的看着,大有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架势。
他是雒阳人,寒门士子,寒窗苦读多年,却求仕无门,幸得当年的刘焉举荐,方入仕途,灵帝尚在之时,他担任议郎,后来刘焉谋取了益州牧之职,邀他入府为幕僚,他为报大恩,弃官南下。
刘焉敢入巴蜀,岂会是一个有勇无谋之人,他准备了不少班底,在身边,并非董扶一个心腹,只是刘焉心思缜密,南下之时,算好了此行会不太顺,所以安插了人在益州各郡。
剑阁这里背靠汉中,是蜀郡的门户之一,所以长年会驻一部益州军在此,庞羲被刘焉安插进来,本只是军司马,副将而已,但是不足一年,已经取代了剑阁都尉的位置,成为了镇守剑阁的主将,也成为了刘焉在北面的屏障。
“都尉大人,有人求见!”
一个士卒从外面走进来,拱手禀报。
“何人?”
“他们是从成都而来的,说是带了使君大人的密令!”
“密令?”
庞羲猛然站起来,他一直在等待成都战役的情况,刘焉围攻成都,成败与否,将会是他主宰益州的关键,这时候来密令,难道已经攻下了。
“快请!”
庞羲大声的道。
“诺!”
士卒迅速的下去,很快就把一个人请进来了。
这是一个青年书生。
“你是何人?”庞羲微微眯眼。
“在下乃是使君营中文吏而已,今有主公密令,请庞都尉过目!”青年从怀中逃出了一份密函,上面几个字,庞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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