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波谷之中必有粮食,所以会不惜代价强攻,我们只要拿下临汾,控制好进退之间的节奏,然后坐山观虎斗便可,等到他们打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再来给黄雀在后,必可一战功成!”
汾水流域,这是河东郡之中最大的河流区域,从北到南,贯通整个河东。
一支骑兵列阵在河岸西侧。
这一支骑兵足足有上万之多。
骑兵并没有统一的服饰,即使寒冷的天气之下,也有人只是简单的披着皮革大袄而已,甚至有人赤裸雄壮的上身,看起阵型,没有严谨的气息,更多的狂野。
这就是北漠骑兵的特色。
在草原上的骑兵,未必有什么章法,但是浑身上下都充斥这悍勇不畏死的狂野之气,让人看了骤然畏惧。
为首之一个主将,年约四旬,足足有两米之高,熊腰虎背,满脸胡须,身上只是披着一件的简单的虎袄,胯下一匹的雄壮的大黑马,虎眸闪烁。
他看着河流,有些叹息的道:“可惜,这里不是北漠,入冬了河面也不会结冰!”
如果河面结冰,他就能迅速渡河。
可惜河东这个地方,说冷也冷,要说结冰也有结冰的时候,可终究不是极北荒漠,才十月底十一月的时节,哪怕下起大雪,也不会的结冰河面。
“单于,我们找到渡河的地方了!”
一个骑兵策马前来,跳下马背之后,俯首在下,恭谨的禀报。
“在哪里?”
“下游七里!”
“走!”
虎背熊腰的壮汉挥动马鞭,胯下骏马一声长啸,马蹄张开,向着下游的方向而去。
踏踏踏!
上万骑兵追随首领的脚步,向着下游防线而去。
光熹二年,十一月,大雪封天。
白波谷中到处都是白皑皑的一片。
议事厅中,杨奉来回踱步,神情阴沉不定,时而焦躁,时而急促。
从他知道牧景拥有河东卫氏的消息网之后,他就不敢把牧景的话当成耳边分了。
毕竟这么多年在河东一亩三分地上的打拼,河东卫氏的能耐他是知道了。
而且胡才和李乐北上已经有三天时间了,三天的时间过去,北面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杨奉顿时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胡才和李乐的兵马,足足有一万多。
这些黄巾军皆为百战精锐,实力占据白波黄巾的三分之一有余,要是这一部分兵力出了什么问题,就算他如愿的执掌的白波黄巾,恐怕也是的得不偿失。
“郭正,许坦!”
杨奉召来手下两个营帅,道:“你们派出手下所有斥候,打听北面的消息,打探清楚,到底胡帅和李帅目前的情况!”
“诺!”
两大营帅领命而去。
杨奉还在担心北面的时候,南面先传来的消息。
“报!”
“说!”
“城外韩帅求见!”
“韩暹,他不是在绛邑城吗?”杨奉吃惊,韩暹离开白波谷之后,率兵返回了绛邑城,这是对他有防备,他是知道了,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去之返回。
“杨帅,不仅仅韩帅来了,他还率领的麾下大军,而且他麾下将士好像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的败仗,有些丢盔弃甲,如今正在城外求见,乞求能撤入城中!”
“什么?”
杨奉大吃一惊,他猛然站起来了,大步往外走:“去看看!”
他登上了城头,往下面看去,一片黄巾,黄巾将士都习惯头裹黄巾意为标记,从上往下看去,自然是看到黄橙橙的一片了。
仔细一看,他发现汇报的没有说错,这一支兵马一定是刚刚打了一场败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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